昭陽想著,徑直朝著昭陽殿走去。
楚君墨哈哈大笑,趕緊告饒:“是我的錯我的錯,皇姐大人有大量,可莫要與我如許的小孩子計算纔是。”
昭陽與楚君墨在養心殿中呆了大半日,用了午膳,昭陽方分開。
蘇遠之點頭,卻又語出驚人:“不但我見過,乃至連你也是曉得的。”
昭陽聽蘇遠之如許一說,眉頭緊蹙著,南詔國的巫邪之術比她設想中還要短長很多。照如許說來,落水之事,就該當是南詔國為了讓阿幼朵入宮為妃而蓄意所為了,那麼,南詔國如許做,究竟有何目標?
“你可與陛下商討過?”蘇遠之問昭陽。
“楚臨沐那生父彷彿與南詔國很有淵源,當初鄭安閒之事,不也是楚臨沐操縱南詔巫蠱之術讒諂於你麼?楚臨沐帶返來的阿誰女子,不也在南詔國習過巫蠱之術嗎?南詔國有如答應以把持植物的邪術,那鼠患和禦花圃之事,便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昭陽點頭:“不急,我們便當還冇找到就是。”
昭陽嘲笑:“膽量不小啊,現在連你皇姐都敢調侃了。”
“如果南詔國蓄意為之,你待如何措置?”蘇遠之用手撐著下巴,偏著頭望著昭陽。
蘇遠之看著昭陽笑而不語,昭陽最是見不得他這副明顯不認同她的話,卻還賣關子的行動,哼了一聲:“有話直說就是,笑得怪嚇人的。”
昭陽不解:“為何?你此前不是說過,後宮當中容不下如許年紀小小就心機深沉之輩嗎?”
昭陽不知蘇遠之為何如許篤定,再問,卻如何也撬不開蘇遠之的嘴。
蘇遠之低頭悶笑:“這話你可實在是說錯了的,除了你,我還與誰說過這麼多的?”
楚君墨沉默著在殿中交來回回踱步了半晌,臉上是如有所思的神情,好久以後,才停下了腳步,抬起眼來望向昭陽:“即便如此,我們也冇有證據證明那落水之事是阿幼朵所為,如果以這個來由回絕讓阿幼朵入宮,南詔國定會抓住此事不放,藉機惹事。”
昭陽也懶得與他插科譏笑,隻將蘇遠之昨日裡與她說的話奉告了楚君墨:“你倒是警悟,竟然從幾片魚鱗上麵就遐想到了這麼多,這一次倒也並非胡思亂想。”
讓人去將孩子抱了過來,昭陽抱著孩子在軟塌上玩著,邱嬤嬤開了口:“先前太後孃娘傳了奴婢太長安宮去,說乳孃已經找好了,讓奴婢帶返來。”
昭陽見勸不動他,便也不再勸,隻心中暗自想著,既然是他想要做的,她自會支撐,大不了細心盯緊了南詔國的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