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這裡疼……”銘哥兒有些不天然的趴在齊氏膝頭,他手指的處所,公然紅腫了,還隆起一個大包。這下齊氏是真有些慌了心神了。頭磕著可大可小,還真要讓大夫好好瞧瞧。
齊氏看著又想氣又窩心,隻是這時不是置氣的時候,她又吃緊吹了幾下,見銘哥兒哭鬨止住了,就讓他趴到本身膝頭,“來,我把你髮髻解開,看看頭有冇有受傷……你頭上疼不疼?”
齊氏正想嘴硬兩句,正巧李大夫開端親身給兩個孩子洗濯手上的傷口,小歡顏大,天然是她先,燒酒一上手,小歡顏就撇了嘴,眼淚珠子團團轉,滴滴噠噠頓時就是一滿臉,“疼……疼……疼死我了……”
有白叟在,孩子磕碰了,隻要不是大事,還是不要轟動的好。
齊氏站起家來就也要告彆。恰好就一道往前去,齊氏跟嚴氏告彆一下,周昏黃趁便去送送馬家祖孫倆。
想想明天的來客,周昏黃踏進正屋時,就衝嚴氏笑了笑,“但是馬家有甚麼事,要祖母跟我說的?”
銘哥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如何看如何不幸。
實在是她跟嚴氏雖是太婆婆跟孫媳婦的乾係,但是兩小我幾近是無話不說的。如果齊氏有甚麼事,天然是直接跟她講了。方纔馬婆婆留下來發言,以是周昏黃就作此猜想。
齊氏一聽,內心就更嚴峻了,也顧不得內心的彆扭,對著銘哥兒的手巴掌就吹了幾下,“有冇有好一點?”
嚴氏嗬嗬一笑,看起來果然是冇有甚麼睏意的模樣,看來表情不錯。“是馬家的事,不過不是她們要我與你講。是我本身揣摩了好些天了,想跟你商討商討。”
“銘哥兒,你也讓你孃親給你吹吹,孃親吹吹就不疼了,真的。”小歡顏出聲小聲的說道,好似周昏黃給她吹著就真不疼了一樣。
銘哥兒傻傻的點點頭,眼睛裡還帶著淚意,嘴剛收住哭聲還在抽抽搭搭的打嗝兒,臉上就暴露有些羞怯和歡樂的淺笑。
銘哥兒嚇得忘了害臊,直往齊氏身後縮。溫熱的小身子那麼迷戀和信賴的貓在懷裡,齊氏終是心軟的歎口氣,拍拍銘哥兒的背,“不要怕,姐姐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姐姐都敢,你也不能怕。”
素荷點點頭,又搖點頭,“傳聞是傳聞了,已經疇昔看過了,見蜜斯睡的正香,奴婢看太夫人也冇太往內心去的模樣。”
聽著小孩子當真的童言稚語,齊氏有些不天然的輕咳兩聲。周昏黃笑嗬嗬的給小歡顏一個嘉獎的眼神,衝銘哥兒點點頭,“真的!不信你早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