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周鬱清乾脆本身脫手漆第二遍。
過一會兒彷彿纔想起周鬱清來,昂首看著他說道,“我們去晝寢去了,要不你也去配房安息安息?那漆現在還冇乾,再上一遍估計得傍晚……”
“父親也實在是彆無他法了。”周鬱清不安的轉了一動手中的茶盅,“不過這個彆例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現在最首要的,並不是靠那點兒利潤吸引幾個客人進鋪子。當下最首要的,是把被衛所砸在地上的信譽,重新撿起來。”周昏黃說的非常嚴厲,聽得人也是內心越來越沉。砸在地上那般尷尬,想再撿起來,談何輕易?
“我想了想,週記現在讓利,也實在是彆無他法的做法。”既然周鬱清直接,周昏黃也就省了華侈口舌,直接切入正題。“要麼捨棄在瀝州多年的根底,這點週記做不到。要麼顛覆題目的本源,明顯這也恰是現下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