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禮品,周鬱清跪下給嚴氏叩首。嚴氏有誥命在身,又是周昏黃的太婆婆,位份高,受周鬱清行大禮倒是說的疇昔的。
“在瀝州做成了,算是一枝獨秀,生長下去,頭兩年如果根底打穩了,前麵或許能輕易些,殿下那邊也會有更多的人手一起來促進。但是希冀歸希冀,真到了當時候也難說……”
而戚義安本來對周昏黃就非常對勁,感覺這孫媳婦固然家世不顯,但是進退有據,最可貴的是在嚴氏那邊非常孝敬,相夫教子也是挑不出弊端,戚廷嶼因為有潘氏對比,以是固然和周昏黃打仗未幾,對這位大嫂也是心生敬意,以是父子倆俱是對周鬱清以禮相待,在一起說話說了半個時候,倒也是賓主皆歡。
“啊?”飽足的胃方纔讓周昏黃滿足的要喟歎起來,戚廷嶽俄然出口的話讓她幾乎要歡暢的跳起來了。
“你們周家倒是會教孩子,一個個都這麼慎嚴峻雅,真是可貴。”嚴氏笑眯眯的,招招手讓素荷端上兩塊端硯一個頓時封侯金鑲玉筆筒做見麵禮。
一同去瀝州的事情伉儷倆根基上是說定了。隻是定下來,反而冇有起先的鎮靜和雀躍,而是壓在心頭沉甸甸的。
周昏黃扯謊她也不是聽不出來,不過是能明白大抵周昏黃有她不便利的處所罷了。來給她磕個頭也冇甚麼添益,這見麵禮既然籌辦了也就冇籌算留下,不如賞出去還能給周昏黃在孃家做個麵子。
“嗯。”戚廷嶽低低歎口氣,“祖母那邊,到時候我去跟她白叟家說。我想了一下,也就比來這兩年,你們跟著去瀝州比較便利,瀝州你各方麵都熟諳,也住得慣,放你們孃兒倆平時在瀝州我也放心些,前麵甚麼環境還不曉得,或許到時候想跟著都不便利了。”
“劉大人調任的事情,也有了變動。我請殿下給吏部打了號召,把之前調任的文書扣下來了,讓劉大人先去徐寧衛上任,算是先打入出來摸摸環境,也好過秋後我們去了兩眼一爭光……”
“不是說另有位表少爺一同來的麼?如何冇一起來府裡玩玩?”嚴氏獵奇的問道,陸英來報信的時候,她還特地問了周家來了幾人。見麵禮也是籌辦了兩份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