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一個兵士闖了出去,跪在地上,恭聲說道:“啟稟皇上,就探子最新動靜,東越軍已經棄城而逃,前鋒將軍叨教陛下,屬劣等是否乘勝追擊?”
“走吧走吧,這國丟了也是他的……”
聽著這話,韋昌明也不否定,“若說資格,這慕景南怕是第一次出兵,但是他用兵之嫻淑,不亞於久經疆場的老將,再加上他技藝超群,洞察力極強,當屬人間罕見之帥才。不說第一次他帶兵突襲,就說第二次交兵的時候,他出其不料,巧用陣法,讓我軍吃了大虧啊。”
韋昌明頓時混過神來,他看向燕淩瀟,一張老臉上帶著隱憂,“啟稟皇上,老臣感覺此事有蹊蹺?那東越太子恐怕並不像我們大師想的這般簡樸。”
待到陳鬆陽一走,慕景南俄然狠惡的咳嗽起來,好半天他才壓抑住,他看了一眼身後,南堯雄師已經追上他們了,他當即調轉馬頭,看著火線趕來的南堯軍,看著人群中那一抹明黃,他通俗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厲。
見眾將領都說話了,慕景南放動手中輿圖,看向了上麵世人,他揚聲說道:“從我們與南堯雄師交兵以來,除卻第一次跟第二次交兵的大捷,我軍連連敗退,元氣大傷,現在這安城已經是滿目瘡痍,不是久留之地,本殿昨日已經安排人讓安城的百姓逃離。”
一時候營帳中人皆是嘲笑著慕景南與東越將士的無能。
“就是啊,殿下,讓我們出城迎戰吧,就算是戰死,也比如許畏縮好。”又有將士說道。
慕景南微微點頭,低聲說道:“放心,本殿不會有事,如果本殿先走,怕是對士氣會有影響,陳將軍先行一步,去鳳陽城安排城防,本殿稍後就到。”
“報……”俄然內裡一個兵士的聲音從傳來,屋內刹時溫馨下來。
“我看啊,此次這東越太子已經是山窮水儘了,先前一向吃敗仗,現在更是嚇的不敢出城迎戰了。”一個將領哈哈笑著說道。
“啟稟元帥,安城上守城的兵士也都退下了,現在我軍已經順利奪得了安城,據動靜傳來,城中長幼皆已經撤離,他們是逃往了十裡外的鳳陽城。”那兵士依言說道。
“眼下我等天然是應當乘勝追擊,將這東越軍打的是措手不及。”頓時有將士應和說道。
看著那些出去的將領,陳鬆陽看向了上方的慕景南,正籌辦說話。
“是啊,估計是被我們打怕了,這免戰牌都掛了好幾日了……”
慕景南搖了點頭,低聲說道:“本殿臨時以內力將毒素壓抑著,不會有性命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