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像上一世那樣愛他了。
“她比不上。”雲懷瑾冷冷地說。
雲懷瑾想著他曾經對小五和顧家做的那些傷害，一顆心在狠惡地痛著。
小五！
他統統的安排和打算，都在小五麵前潰敗。
殘暴的燈火下，一身素淨衣裙的女子輕操琴絃，雲懷瑾的心跟著被撥動，他彷彿看到影象中的顧徽音在水榭裡為他操琴的景象，當時候，他每天回家總喜好聽她為他操琴。
可惜……
他往前走了幾步，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舞台上，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那張白淨姣好的麵龐。
他為了達到目標，瞞著小五帶夏菱出門，讓統統人都覺得夏菱就是小五，乃至在小五對夏菱生出芥蒂的時候，他向來冇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感覺是小五大題小做氣度侷促，他當時候隻想著報仇……
“再看吧。”雲懷瑾淡淡地說，符異要見他，不過是談聯盟的事。
夏菱看了他一眼，悄悄咬唇。
“還不是時候。”雲懷瑾拿著酒杯，他現在還不能夠給她統統，等他統統的事情都做完了，她天然會明白，他這輩子都捨不得再傷害她。
商二爺看了他一眼，笑著敬了一杯酒，“本日雲將軍賞光到夜坊，鄙人真是萬分幸運，何現在晚另有要事，隻能讓三弟做東陪將軍了。”
不是她……
他儘力地想要避開上一世人和事，但宿命早已經必定，那些人還是會呈現在他的麵前，不，必定會愛上他的小五，卻遠遠地避開他了。
“冇想到雲將軍也是賞琴之人。”商二爺含笑看著雲懷瑾，對蕪娘打了個眼色。
小五前麵會對他越來越冷酷，那都是他咎由自取吧。
商辰景說，“你要不要去見符異？”
雖是比不上，卻也失神了，“傳聞這位夏菱女人現在在夜坊的名聲很盛，琴棋書畫無一不會，如果你情願，我看她非常情願當你的紅顏知己。”
雲懷瑾的腳步一頓，她不是小五，是夏菱。
“雲將軍……”琴聲不知何時停下，夏菱在他麵前低首施禮，暴露纖細白淨的脖子。
她曉得的，隻是不肯意再愛他了。
商辰景看了看雲懷瑾，他們瞭解多年，隻要他剛纔看出雲懷瑾的失態，“你把夏菱女人當作……顧女人了？”
這話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商二爺嗬嗬笑著，喝了酒便辭職分開畫舫了。
雲懷瑾抿了抿唇不說話。
這個夏菱比上一世提早來到他身邊了。
“商二爺客氣了。”雲懷瑾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