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八一看她的饞樣，冇好氣地哼道，“這是人肉煮的湯，你真的敢喝？”
“你之前產生過甚麼事？”老王八將珠子收了返來，眼睛打量著顧小五，涅槃重生會健忘之前的事不奇特，可她清楚是殘魂轉世，元神受損，連情魂都冇有了。
顧小五噗嗤笑出聲，“那不成能，如果真的有人負了我，我必定當場就將他殺了，絕對不會留著他過年的。”
不對！老王八皺眉看向顧小五，“你管那兩隻小鳳凰叫爹爹？”
老王八看她一會兒，“莫非你之前經曆過情劫？剛纔阿誰男人，負了你？”
“你現在天然說得蕭灑。”老王八輕哼了一聲，“瓔凰是你的甚麼人？”
“你不是修煉淬體嗎？”老王八暴露以不懷美意的笑容，“既然隻是第二層，無妨將第二層也修煉了吧。”
老王八瞪她一眼。
“為甚麼不敢？”顧小五露齒一笑，當她是三歲小孩麼？那隻是變幻出來的心魔，又不是真的人在這裡，如果真的在這裡，她必定會拚儘最後一絲力量將心魔斬殺。
“甚麼意義？”顧小五一愣，正要問個明白，她便感覺剛纔那股力量在她身材裡變成了厲針，每一針都在她的經絡中遊動，她滿身都劇痛起來。
顧小五看著大鍋，“烏龜爺爺，你的湯好了嗎？”
“不曉得。”顧小五判定地點頭，“我不記得了。”
這天然不是用人肉燉的湯，但他當著顧小五的麵將那男人扔出去，她竟然能夠眼不眨地喝下去，可見表情有多果斷。
“是他們幫忙我轉世涅槃的，他們天然就是我的爹爹了。”顧小五視野落在大鍋裡，內裡那裡另有剛纔阿誰男人的蹤跡，現在變成色香味俱全的肉湯，老王八的技術真不錯。
“你還真喝！”老王八這下信賴顧小五是真的不會受心魔影響了，“也不怕真的是用人肉燉的湯。”
老王八的神情暗淡下來，低聲喃喃，“她冇活著返來啊，真是……可惜……”
“我最後一次見他們，他們還是小雛鳥。”老王八想要在長遠的影象中找到對九凰他們的印象，卻已經是恍惚一片了。
小鳳凰？顧小五心想那兩隻鳳凰都不知活了多少萬年，竟然被叫小鳳凰。
顧小五從老王八手裡接過一晚冒著熱煙的湯，“烏龜爺爺，你熟諳我九凰爹爹和鳳熙爹爹嗎？”
“瓔凰？”顧小五愣了下，“現在五神山隻要兩隻鳳凰，九凰爹爹和鳳熙爹爹，你問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