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嶠的瞳孔微微一縮,連他的靈台感到扯破般的痛,可見顧小五的元氣有多麼強大。
“甚麼!”沐嶠大驚,措手不及地避開。
連沐嶠都不是敵手。
“冇有吧。”顧徽音笑著說,“那你憑甚麼要我對你的兒子部下包涵?”
“糟了!”沐嶠發覺到顧徽音的殺氣,這個臭丫頭底子不會對鷹塔部下包涵。
沐嶠趕緊急節製本身的劍不要回彈,卻發明竟然節製不住,那幾百口劍衝著他壓了下來。
相守連出鞘都冇有,兩邊的靈氣構成兩個龐大的元氣球相互抵當,顧徽音的冥元氣泛著金紅色的光芒,幾近要將鷹塔的妖元氣淹冇。
顧徽音看了鷹九一眼,“冇甚麼,就是不想殺他,毀了他的靈台便是。”
“啊啊啊……”稀有劍落在鷹塔的腿上,痛得他尖叫出聲。
鷹塔不是他的敵手!
沐嶠遭到顧徽音的靈壓反彈,靈台受傷,認不出吐出一口血。
“至公主,鷹塔已經認輸了!”鷹九上前說道。
鷹塔嗤笑,“你敢殺我,你也彆想有好日子過。”
望著在顧徽音劍下的兒子,鷹九說,“至公主,請你部下包涵。”
鷹塔的八口刀氣化成的巨蛇幻影在強大的冥元氣彈壓之下刹時散去,他手中的大刀呈現一道裂縫。
“鷹大人,當初你對我娘部下包涵了嗎?”顧徽音望著鷹九含笑問道,“你派紅錦去雪嶺抓我們的時候,想過部下包涵嗎?”
數百口劍朝著她衝了疇昔,轉眼就要將她刺成馬蜂窩。
“鷹塔,快認輸!”沐嶠喝道,施了一個護盾在鷹塔前麵。
“死了多輕易,一了百了。”顧徽音笑著說,“你的仇敵很多吧,這麼多年來,在這個鬥法比試被你殺的人那麼多,他們的家人該多想將你千刀萬剮,可惜,你有個當護將的爹護著,不曉得能不能護你一輩子,特彆是在你變成一個廢料以後。”
鷹九的神采非常丟臉。
他的輸字還冇說出口,相守已經穿過他的靈台,將他的金丹完整擊毀。
“你也不配當甚麼至公主!”鷹塔陰狠地說,“明天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便。”
“至公主……”鷹九嚴峻地看著顧徽音手中的劍,他曉得鷹塔的金丹已經毀了,但起碼人還是活著的,還能夠重新修煉,如果被殺死了,那就甚麼都冇了。
“表哥!”孔願也看出鷹塔打不過顧小五,她嚴峻地拉了拉鷹九的袖子,“孃舅,如何辦?”
“我冇聽到!”顧徽音冷眼看著沐嶠,冥元氣化成的鳳凰前爪抓住他的肩膀,將他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