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既然如此,我們也實話實說,不管是世子還是我都很喜好嬌丫頭,都情願她做我們李家的媳婦兒。但是一則,那錦娘也是受過冊封的,這結婚才堪堪一年,休了她,宮裡那邊也不好說。另一則,我們老爺是個認死理的。要不是當年也不會娶了她,是以上要他同意還要費上一番考慮。”連氏說完頓了一頓,又接著道:
“如何?”
“既如此,我就等著mm的信兒了。”
“我那孫女玉兒來歲就十四了,到了該說親的年紀,她阿誰父親和母親我是指不上的。因為你在京裡交友的人多,就像奉求你幫著留留意。”
“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也是急不來的事兒。我看你的身子也剛好,彆太操心了。”
“琦嬌能得姐姐和世子的青目,不知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隻是我們老爺固然隻是戔戔五品,卻也算是出身書香世家,他們這些讀書人,最是講究名聲,這貴妾說到底還是一個妾,以是恐怕……。”
“誰娶了琦嬌倒是個有福的。”
“琦嬌偶然候也不懂事,也不曉得她在那邊給府裡惹費事了冇有?”王氏謹慎翼翼地問道,連氏聞言會心,
“甚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老姐姐有事直說無妨。”
“你是說琦玉?”
“以是纔想要先擇一安妥人選,聘為貴妾,待得機會成熟的時候,再做籌算。本來我驚駭世子不樂意,但是他既然看上琦嬌,也是他們的緣分,這才冒昧向mm提出。雖說是名分上委曲了琦嬌丫頭,但是這聘禮和彆的的統統都遵循娶正室的來。”
這一頓年酒,老夫人沈氏和王氏都完成了本身此行的目標,是以也都高歡暢興回到張府,一宿無話。
“如何?”連氏曉得王氏是在掉本身的胃口,但還是很共同地問了一句。
“我這把年紀還能操上誰的心,自有她們的爹孃。隻是玉兒……”
“冇有的事兒,琦嬌返來滿口地獎飾。”
飯後,常日裡相得的夫人、蜜斯們便三三兩兩聚在一處閒話。安平侯夫人因為念在沈氏年紀大了,時候長了不免倦怠,便留下兩個媳婦幫著號召客人,本身同著她到一間靜室去暫歇。兩人能夠稱得上是閨中好友,訂交多年。現在好久未見,自有很多話說。安平侯夫人看著老夫人的麵色固然不錯,但是眼底始終透出一種衰弱與怠倦,便知是大病初癒的原因。對於張府經曆的事情,她也略有耳聞,因而問道:
“是呀,不瞞你說,我也是跟你近,不說客氣話。本來這些年我身材不好,一向也不出門的。可明天上門實在也是有求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