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含墨俊眉微挑,不覺得意的道:“甚麼蜜斯?北淩天喜好的是個男人。”
語罷,衛芷嵐麵色一訝,彷彿有些不敢信賴,微微斂了斂情感,方纔笑道:“本來如此,難怪北淩天會放了我。”
倒是北含墨薄唇微勾,笑道:“湘兒,我過幾日要去朔州一趟。”
“我今後不會再讓這類事產生了。”北含墨歎了口氣,抬手重撫著衛芷嵐柔嫩的長髮,語氣似有些自責的道:“是我扳連了你。”
聞言,北含墨皺了皺眉,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說給衛芷嵐聽,低聲喃喃道:“那些個討厭的女人,你如何不將她們都給轟出去?”
衛芷嵐搖了點頭,方纔睡了好久,這會兒倒是睡不著了,低頭瞧了瞧,不知何時,衣裙已是換了,不由得蹙了蹙眉。
“甚麼大禮?”衛芷嵐笑了笑,心中不由感到獵奇,依著北含墨的性子,衛芷嵐能想到,這送給北淩天的大禮,定是不是甚麼功德。
“白女人客氣了。”胡管家笑了笑,便走在前麵,將衛芷嵐引去了大廳。
北含墨笑了笑,“你現在受傷了,肩膀的傷口雖是上了藥,但應是還痛著,不能用力,還是我餵你吧。”
幾名女子本來正在說話,瞧著衛芷嵐走了出來,不由得感到訝異,本來另有些敵意,再細心瞧了瞧衛芷嵐的極其淺顯的麵貌,彷彿對她們底子就構成不了威脅,便也放心了些,但又總感覺不對勁,這胡管家但是太子府的大管家,待人固然暖和,但也是個短長的角色,瞧著他與衛芷嵐說話時,恭敬的模樣,幾民氣中都不由感到迷惑。
北含墨眸光溫和,笑問道:“但是吃飽了?要不要再盛一碗?”
……
胡管家麵色有些躊躇,想了想,便又道:“還請白女人再等一等,太子殿下說了不會出府好久,許是很快便返來了。”
“北淩天竟然敢傷了你,我天然是不能讓他的人好過。”北含墨語氣垂垂變得冰冷,又道:“我讓人將柳媚的一條手臂給砍下來,送給了北淩天。”
冇過量久,北含墨便端著一碗粥走了出去,因衛芷嵐眸光定定凝睇著他,但見北含墨不過是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因著夜裡下著雪,墨發上已是沾了些許藐小的雪沫兒。
“嗯?”衛芷嵐含笑,一雙美眸盯著北含墨,靜等著他的下文。
語罷,方纔那名女子正欲辯駁,衛芷嵐便又聽聞另一名女子,似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彆吵了,等會兒太子殿下該是要回府了,如許吵來吵去,如果讓太子殿下看到了,豈不是失了德行?怕是你們兩個都彆想要留在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