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含墨唇角抽了抽，無語道：“誰體貼她了？我不過是隨便問一問。”
“好與不好，這都與我無關。”北含墨微微眯了眯眼睛，神采悠然。
“你不睡，彆打攪我睡。”衛芷嵐輕聲嘀咕，話雖如此說，但被北含墨一鬨，此時已是冇了睡意。
北含墨微微抿了抿唇，心中不由得感到訝異，倒是冇想到衛芷嵐竟然與柳玉熟諳，想了想，便淡淡問道：“她這幾年過得如何？”
北含墨笑了笑，瞧著衛芷嵐，挑眉道：“你這白日睡了，早晨如何睡得著？”
“如何與你無關了？人家追了你好幾年，你總不能如許耗著吧？”衛芷嵐瞪著北含墨。
連續行了二十多天，又在海上飛行了大半個月，方纔到了衡水。
“如何不說話？”似是看出了為衛芷嵐神采有些不對勁，北含墨心中不由感到迷惑，又問。
“你就不能將話說得明白些？甚麼霜兒？我又不熟諳。”北含墨眉頭緊皺，彷彿在死力回想，但腦海裡細心搜尋了一遍，也還是想不起這小我。
“你以為是男人還是女人？”北含墨眸光微眯，不答反問。
衛芷嵐輕哼，不覺得意的道：“我白日早晨都能睡著，你又不是不曉得。”
衛芷嵐原覺得這幾天北含墨都早出晚歸，應是這會兒還冇有返來，卻冇有想到，本身剛一走出來，還將來得及昂首，便正巧撞進一個暖和的度量，不由得反射性的向後跳開了兩步。
似是發覺道衛芷嵐的視野，北含墨恰好便抬起了頭，含笑的眸光凝睇著衛芷嵐，輕聲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甚麼？”
“你不是要半夜纔回府的麼，如何明天這麼早就返來了？”衛芷嵐挑了挑眉，又問。
夜色中，衛芷嵐瞪著北含墨，想也冇想，便脫口聞道：“你如何在這兒？”
“她心儀了你好幾年，從西京追到了北周，在都城餬口了兩年多的時候，你會不曉得？”衛芷嵐微微挑眉，眸光看向北含墨時，更加清冷。
次日，天氣微明，衛芷嵐已是醒了過來，換了身潔淨的衣服，便有丫環過來傳話，讓她去大廳用早膳。
“等等我。”衛芷嵐趕緊又喝幾口粥，便快速追了上去。
“不出去，莫非還留下來陪你不成？”北含墨挑了挑眉，說話間，已是站起了身，便往外走。
衛芷嵐微微點頭，照實道：“不但熟諳，還是多年的老友。”
北含墨淡淡一笑，玄色的眸光盯著衛芷嵐，不曉得內心在想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