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纔惹到我了,乃至於我現在表情不好,以是還不想放了你。”衛芷嵐悄悄勾了勾嘴角,彷彿非常享用謝安現在被本身折磨的模樣,不由感到心中非常痛快,這小子還真是冇法無天,看來本身明天不給他點經驗,怕是不會長記性,許是今後還會欺負到她頭上。
說罷,衛芷嵐便冷冷的盯著謝安,即便是冇有再說話,但眼裡的冷意,還是讓謝放心中不由得生了寒意,但卻因著不伏輸的性子,瞪著衛芷嵐,哼道:“看來本公子是說中了,你便惱羞成怒。”
謝放心中深思了半晌,固然不想與衛芷嵐報歉,但何如本身現在受製於人,又摸不透衛芷嵐的性子,不知她方纔說的是謊話還是實話,如果假的倒也罷了,但如果真的,隻要想到本身這條手臂被廢,那他還不如去死。
北青青對勁一笑,彷彿對於本身猜中了衛芷嵐不是北周人而感到欣喜,含笑道:“本來我真的猜對了,湘兒想不想曉得我是如何猜出來的?”
衛芷嵐心中緊了緊,不由蹙了蹙眉,本身便是為了決計避開北含墨,這纔沒有出去蓮香院,卻不想北青青竟俄然又來了,如果等會兒北含墨真的來了蓮香院,本身又該如何再避著他?
聞言,衛芷嵐秀眉微挑,她因著練武,本就聽力極好,但此時卻想要再磨一磨謝安的性子,便故作假裝冇聞聲,問道:“你方纔說甚麼了?聲音太小,我冇聞聲,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本來公主竟派人去查過民女,實在是讓民女料想未到。”
語罷,還不待謝安說話,衛芷嵐又歎了口氣,連連點頭道:“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我是對牛操琴。”
倒是謝安,彷彿心有不甘,眸光看向北青青,忙道:“公主,她如何不能出去了?太子殿下與三哥都來了蓮香院,她目前既是住在蓮香院,便是這蓮香院的仆人,這客人來了,她又哪有不出去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