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與後背的傷口在模糊作痛,血已經與衣衫凝固在一起,略微一動便有肌膚撕扯的痛感,在這麼下去會發炎腐敗,可他現在底子不想去管它。

納蘭芮雪提劍架在他脖頸處,冷冷道:“我不想見你,滾!”

很久,襲夜冷眼一瞥呆若木雞的江淮,愁悶道:“淮,風到底是不是你弟弟?”

刹時屋內的五人傻在原地。

紫柏山頂,安好的月光下,北宮晟雙手墊頭躺在絕壁邊的草坪上,通俗的黑眸與夜空凝成一體。

江風不顧肩頭疼痛,勃然大怒。“王爺身子這番模樣,如何能夠在女人床上?”

哪怕隻是一抹淡笑也好,她隻是想在貳心上烙個印記罷了,僅此罷了。

漠北低唾。“媽的,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信他!”

很久,她終究在半泣半夢間沉甜睡去。

清風緩緩吹過,將他耳際的軟發吹拂到臉上,癢癢的,像極了她在他懷中慵懶的纏綿。

“我說了!我……”

另一名鮮少開口的斬雷也收回降落的嗓音。“他就不能給我們開了穴道再走嗎……”

為甚麼?為甚麼要給他塞女人?為甚麼……

甚麼!這女人!江風感受肺都氣炸開來,忍了忍,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有冇故意,王爺身子滿是因為你垮的,他明天這番模樣你也見了,喝了那麼酒,歸去後封了我哥他們的穴道就一人分開了……”

他話還未落,利劍微轉,刺入他的肩胛,疼痛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來找你,王爺……身子,真撐不住了。”

他緊咬牙關,不懼脖頸間的傷害,鋒利抬眸。“王爺不見了,部屬找不到……”

空虛的氣血更讓他感受四肢是如此的有力。

半個時候後,伏虎營的幾位副將終究將一地的紙屑堆到一起,正籌辦一把火點了,忽地,一陣奇特的陰風吹過,滿地的紙屑刹時被吹的混亂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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