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的毛孔都舒伸開,胸口間彷彿有一種呼之慾出的巴望。
細吻著她的眉眼,讓她放鬆下,感遭到她不再緊夾,他纔開端緩緩推動,剛進了一寸不到,又感遭到她的嚴峻。
“害臊甚麼?”他笑言,目光熠熠的望著她,看著她的神采從粉變紅,殘暴成一朵盛開的桃花。
但,托付至心?她還冇有想好,最起碼現在冇想好。
魔力的指尖在貼著肌膚勾畫著她曼妙的曲線,引發她陣陣的顫栗。
在她額心輕柔一啄。
冇有甚麼是她納蘭芮雪不敢做的,誰讓她也是如許一個孤傲的女人。
北宮晟,這個強行突入她內心的男人,再也抹不掉了。
唇角勾起淡笑,他黑眸帶著無邊無儘的通俗,反問道:“為甚麼不能是你?”
一次次,一遍遍,感受像是遊曆了五湖四海,賞儘了雪月風花。
天曉得他現在接受著甚麼樣的痛苦,而這笨女人尤不自知。
月色如華,夜靜如水。
熾熱的唇帶著致命的火苗撲滅她每一寸如雪的肌膚,他的唇很軟,很軟,軟到她的心尖之上,熔化著她統統的防備。
目光看不出喜怒,對視一會兒,納蘭芮雪感遭到有一絲不安。
不是故作姿勢,而是對餬口的淡然,另有她靈敏的直覺,潔淨利落的技藝,對於喜好虎帳餬口的他來講,見她第一麵,他就想攜著她策馬揚鞭,金戈踏馬,他彷彿感覺,隻要如許的女人纔會隨他踏遍萬裡黃土,俯覽斑斕國土。
她的大膽讓他微怔,隨即會然,身材密合,完整覆上那抹柔嫩,唇齒相依,他將她摟的更緊,似要揉化在懷中。
他也從她眼中瞧出了她心中所想,兩人皆滑稽一笑。
而他終究衝破了那層防地,遲緩進入,這個時候好似非常的冗長。
瞧得她痛苦的模樣,將她緊咬的唇吞入口中,細細輕啄,身下卻一動也不敢動。
北宮晟黑眸看著身下大膽又害臊的女人,唇角勾起弧度。
劃一,尊敬。
她清眸閃過一絲摸索與玩味:“哪來的自傲?”
不知為何,這一刻,她有種想墮淚的感受。
她的心跟著他的律動一次次攀爬更高的雲峰,踩不著底。
這抹淡笑令她晃了神,見過太多人被她回絕後惱羞成怒,顧影自憐的男人,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公開叫板,這算是宣戰還是挑釁?
“我說過我甚麼都不懂!”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