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人的耐煩,向來有限! 可納蘭芮雪就如同插入在她心間的一根刺,不拔疼,拔了更疼。 “你做到了嗎?”她笑著反問。 “本來你曉得你是我姨娘,我當你不清楚呢。”納蘭芮雪嘲笑著將茶盞裡的茶喝完,一捋衣衫,回身走了出去。 她之前,畢竟還是太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