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其他幾家都氣得不可,本來他們都還想著鄭、王兩家麵對天子如許一刀切的要求最是不對勁的,畢竟其他各府哪怕韓家都會比他們拿一百萬兩出來要拿得相對輕鬆一點。
見狀,張家家主直接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點明皇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開口要錢了,並且一次比一次多得離譜。
韓風也不太附和的說道:“這類事還是算了吧,再如何說幾家都是老乾係了,就算他們不肯意跟我們連成一氣,也不至於如許。”
天災天災這類事又不是說過了這拔今後便再也不會有了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那也是朝廷的事,不成能全希冀著他們這些家屬吧?收稅的是朝廷是東明皇室,那些取之於民的財帛都進了國庫而不是進了三王四家,總不至於一有如許的事情便拿三王四家開宰吧?
聽完這些後,韓江雪倒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如有所思的說道:“隻怕鄭、王兩家不是甚麼怯懦怕事,而是私底下已經被天子給拉攏,與皇室達成了甚麼協義了吧!”
還說甚麼誰情願去背那樣的惡名,冒那樣的風險扳連全部家庭的話,誰自已去做便是,莫搞這類拉人下水的事情出來。
韓敬本也隻是隨口一說,不過還真是說者偶然聽者成心,韓江雪頓時靈光一閃,看向自家兄長笑著說道:“大哥這主張還真是不錯。”
“返來的時候,墨離也跟我說過這話。”韓風點了點頭:“皇上一早便料定各家必定不會那麼痛快的交銀子,之以是隔了這麼久才第二次脫手,並且一脫手就是漫天狂價,這天然申明皇上是早有籌辦的!”
韓江雪也跟著點了點頭:“是的,有鄭、王兩家做為標杆在那邊,連他們都按期交出這麼多銀子的話,那麼其他幾家不交或者不按要求交天然便一下子落實了話柄,到時皇上不趁機好好整治纔怪。”
兄長白日都很忙,一向事情都多得很,結婚後在家裡頭的光陰底子很少,以是韓江雪常日裡一偶然候便會多往嫂嫂那邊走動一下,免得她一小我呆著不風俗。
但如許一番推心置腹卻也冇有讓兩家竄改設法,對峙著他們本身不想惹費事,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準期前次一百萬兩銀子替朝廷分憂,為百姓各福。至於其他幾家想如何做他們也不會乾與半分,總歸一句話路歸路、橋歸橋,大師各自想如何做便如何做,莫影響到彆人就是。
先前他估計也是被那老天子給氣到了,當然更是成心偶然的受了老天子比強盜還強盜的行動的影響,以是下認識想到的便是把鄭、王兩家籌辦的錢給劫掉纔好。聽了mm的話,那麼隻要能攪黃那兩家也成,如許一來體例可就多很多,可行性也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