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公主請。”
到了房間後,連似月問道,“嬤嬤,你方纔是腳疼是如何回事,再詳細說說。”
連似月看了看泰嬤嬤,又看了耶律顏的嬤嬤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思路,說道,“你年紀大了,今後重視些,這是平靜之地,要節製好本身,不要叨擾到太後孃娘和其他幾位娘娘。”
“現在頓時就夏天了,哪兒來的寒腿呢。”青黛說道。
連似月悄悄地看著耶律顏,她臉上的神情,眼底閃動的淚光,不像是假裝的。
“不……”耶律顏搖了點頭,抹去眼淚,帶著心傷的笑意道,“你冇有問甚麼不該問的,我隻是冇想到你會這麼問,以是,冇能節製好本身的情感。”
“是,是,王妃,奴婢曉得了。”泰嬤嬤趕緊屈膝跪在地上,說道,跪下去的時候膝蓋彎另有一陣麻痛,身材晃了一下,連似月的眼睛微微眯起,冇再多說甚麼,回身走了出來,眼底卻又一絲迷惑。
連似月搖了點頭,道,“大師都是女人,不消感覺不美意義。”
“那是甚麼?”青黛不解地問道。
連似月低頭一看,果然,膝蓋窩那兒一塊的紅的。
把褲子捲起來後――
耶律顏俄然驚覺本身說的太多了,便趕緊拭乾了眼淚,說道,“我失態了,抱愧。”
耶律顏微微躬身,然後走了出去。
“我是女人,固然對公主體味不深,但是,也明白公主內心的感受。固然,與蕭家乾係不好,但是,我也承認,蕭河是一個不成多得的良才,是一個值得被馳唸的人。”連似月遞了塊帕子給耶律顏,說道。
耶律顏握著茶杯的手一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連似月這句話偶然中擊中了她內心深處某一個最脆弱的一角。
“抱愧,公主,我彷彿問了不該問的題目。”連似月忙帶著歉意說道。
耶律顏悄悄地察看著連似月,她聽過他很多事,有很多傳說中,將她說成了一個冷血無情,六親不認的人,也有人說她精於算計,逼死過家中的姨娘和姐妹。
腳麻了?
“奴婢該死!”泰嬤嬤忙跪下,道,“方纔奴婢的腳俄然麻痹了一下,冇有站穩,差點摔了,叨擾了王妃和公主,奴婢該死!”
不一會後,房中茶香四溢,耶律顏端起,淺嚐了一口,眼底透暴露欣喜,道,“我實在不太愛喝茶,但這茶口感甘醇,入口後舌尖留不足味,令人慾罷不能呢……”
“細看,這紅塊的中間有個小小的口兒,像是被甚麼咬過一樣。”連似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