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傳聞,那位蕭夫人來頭也不小,是安平王呂尚之女,她可不是等閒之輩,不但精通兵法還能騎馬打戰,幫了蕭將軍很多的忙,奴婢前幾次見著她,便感覺與普通人分歧,若蕭姨娘當真搬來蕭夫人幫手,該如何辦呀?”降香也有些憂心忡忡。
“姐姐,你還記得嗎?我們書院的院子裡有一顆棗樹,以往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去打棗子,我們明天也去打,好不好?”
連似月想起來了,她確切每一年都會和連訣去書院打棗子,一向到她厥後嫁給鳳千越,便再也冇有去過了,隻是,這打棗子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以是,對於連訣來講客歲才做過的事,對她來講卻已經隔了一輩子那麼長了。
青黛一臉茫然地看著降香,問道,“她這是如何了?”
“這是……”連似月看著這玩意兒,一下子有些恍忽,臉上呈現一抹茫然。
“真的嗎?”連詩雅暗淡的眸子裡總算披收回一絲光芒。
連訣,我的生命之光啊。
甚麼蕭振海,蕭姨娘,連詩雅,十足都一邊去吧,在連似月的眼裡,這些人都不如連訣的一個棗子。
“感謝娘。”連詩雅衝動地撲倒在蕭姨孃的懷中,哽嚥著抽泣道,“娘,我從冇受過如許的苦,在這裡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這統統都是連似月阿誰賤人形成的,我要她今後千倍百倍的了償,才氣消解恨意。”
連訣快跑到她麵前的時候,放慢了腳步,雙手放在身後,奸刁地眨了眨眼睛,奧秘隧道,“姐姐,你猜猜我給你帶甚麼來了?”
“那快走吧,四九已經搬了筐先去了。”連訣朝連似月伸脫手,連似月冇有躊躇便拉著他的手,兩人一塊開高興心腸往書院的方向去了。
“好。”連似月回過神來,雙手將一個大大的竹筐高舉在頭頂,等著棗子落下來。
“姐姐,你鄙人麵接著,我爬到樹上去打。”連訣將長袍捋起,在腰間打了個結,然後抱著竹竿利落地爬上了那棵傳聞已有百年汗青的棗樹。
“我打咯!”連訣大聲道,便將那竹竿敲打在棗子上,悄悄一個用力,那些棗子便下雨普通落下來。
青黛望著自家蜜斯和少爺一塊拜彆,臉上不由暴露了欣喜的笑容,道,“大蜜斯和少爺在一塊的時候,老是最高興的,綠枝,你說是不是?”她笑著轉頭,問道。
他的心,微微一動,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打棗的行動,就這麼倚靠在樹枝上,悄悄看著底下的人,俊美如玉的臉上悄悄綻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