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神湯熬的及時,我的頭都快裂了,剛好喝下去。”蕭氏順手端過碗,拿過勺子,將碗裡的湯舀起一勺喝進了肚子裡。
她厲眸看向白薇,道,“是大蜜斯要你這麼做的?這是甚麼藥?”
馬上有兩個婆子走了出去緊緊抓著白薇的手,迫使她伸開雙手,連詩雅走到桌前,端起那燈油,斜著一倒,那滾燙的燈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手心,她頓時疼的要命普通嚎叫起來,那掌心的皮被活生生燙傷,一會便起了一個一個的水泡。
她急道:
“三蜜斯,饒命,我說,我說,是宋嬤嬤,宋嬤嬤讓奴婢送過來的,說是安胎藥。”白薇神采煞白,大顆大顆汗液從臉上降落下來。
連詩雅聽了,點頭,道,“娘說的有理,防患於已然,老是冇有錯。”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蜜斯腿瘸了,你不要覺得我就好亂來了!來人,抓住她的手!”連詩雅喊道。
“夫人,三蜜斯,這是滑胎藥,喝下去半個時候內見效,先是呈現腹絞痛,接著便會晤紅,並且,從氣味來看,這貼藥用的劑量較猛。”董嬤嬤說道。
蕭氏聽了這話,心頭猛地一顫,頓時明白過來,這藥果然有題目。
“……”蕭氏隻感覺身子一軟,有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喃喃隧道,“幸虧,幸虧雅兒發明瞭題目,不然這藥一喝下,我肚子冇有反應,那假孕的事就被拆穿了,結果然是不堪假想!”蕭氏想起來便感覺一陣膽戰心驚,盜汗直流。
“但是……”
白薇雙膝一曲,跪在地上,哭訴著,道,“三蜜斯,不管奴婢的事,奴婢甚麼都不曉得,奴婢隻是賣力把藥端給夫人。”
連詩雅用力地握緊了拳頭,道,“真冇想到,祖母竟然這麼暴虐,娘如果然有孕在身,這腹中的孩子但是連家的苦肉,她的親子孫,她如何下得了這個狠手!”
“如何使不得?蕭氏心術不正,孩子給她那也是糟蹋了。你雖說是失了夫君纔回孃家的,可你這麼些年,一向任勞任怨的服侍我,你又是孩子的姑母,隻要我開口,冇人會反對這件事,就算你哥哥,他也會承諾的。”
“是,夫人。”董嬤嬤走了出去。
“你冇有夫君,又膝下無子,我總有一天會走,你倘如有個本身的孩子今後老了也好有個倚仗。”連母拉過這個不幸女兒的手,說道。
“母親,如許反而好,女兒總怕,總怕您的手上如果沾上子孫後代的鮮血,會……”連曦冇有持續說下去,但連母明白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