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睛裡滑落,香影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泰嬤嬤,嘴巴裡感到了一陣扯破的疼。
“你說不說?不說冇乾係,咱就這麼一點點拔出來。”泰嬤嬤盯著她,道。
“大蜜斯,清泉院本來的丫環求見。”這時候,門簾彆傳來丫環的聲音,但連似月聽到了,卻臨時冇有理睬。
“唔!”香影眼中暴露驚駭的神采,她有種全部內臟都要跟著一起被拔出來的感受,她感到這舌頭正漸漸地從喉嚨裡扯出來,口水跟著流出來,肚子也跟著疼痛。
“大蜜斯,這是在郡王院子裡的榕樹下找到的,看模樣確切是剛埋出來的。”
“哎喲嗬,我老婆子信了你的邪了,這頭一回碰到個撬不開嘴的,得了,老太婆用絕招對於你罷了。”泰嬤嬤用神力,一把將擒住香影的丫環推開,然後蹲了下來,一把脫掉了她的鞋子。
連似月也頓了頓品茶的行動,眼神中帶著點兒迷惑看著泰嬤嬤。
“噗嗤!”連似月本在淡定品茶,見泰嬤嬤竟撓起了人家的腳心,竟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他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泰嬤嬤則雙手叉腰,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鉗子刀,道,“嘿,女人,你可見地到了吧,咱大蜜斯這甚麼都有,綠枝(冷眉)這等技藝不凡的,我這等鹵莽婆子,隻要你想不到的,冇有咱大蜜斯做不到的,我老太婆今兒替大蜜斯做一會主,大蜜斯問你甚麼你就說甚麼,你若再不說,我這一鉗子下去,你這粉嫩的丁香小舌可就冇有了。”
“呸!”香影狠狠地朝泰嬤嬤啐了一口,因下巴被捏著,說出的話便也含混不清,“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來這麼多廢話。”
“大蜜斯,剛秀士是連天總護院一起跟著抓的,他現在還在內裡等著要人,說是相府的安危題目,他必然要過問,這是他的職責,大蜜斯看如何辦?”冷眉在連似月的耳旁說道。
疇昔數年,她從未把一個嬤嬤放在眼裡過,現在,也不會放在心上,一個粗蠻婆子罷了,她不怕!
冷眉上前捏住她喉間的穴位,世人隻聽到香影喉骨收回哢嚓一聲,她嘴裡頓時收回痛苦的低吟,嘴角流出血來,但她仍舊死死地咬緊了下唇,直到咬破了皮也不肯鬆嘴。
“郡王不在文華院,院子裡的丫環說六殿下將他叫走了。”冷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