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這招,可謂是真狠啊!
柳貴妃輕咬了咬嘴唇,“臣妾當然曉得皇後孃娘為臣妾母子著想,隻是,臣妾真的很想見見本身的孩子,親耳聽他說,如果他真的犯了該死的罪,臣妾必然會第一個獎懲他。”
“皇上,臣妾感覺,柳貴妃臨時還是不要見三皇子為好,現在恰是三皇子應當檢驗的時候,如果見了柳貴妃,柳貴妃愛子心切,三皇子過於依靠,臣妾怕……”皇後說道。
天子冷著一張臉,哈腰扶起了皇後,“皇後也是一片美意,此事怎能怪你。”
天子皺了皺眉,說道,“柳貴妃,此事,你不要插手。”
“貴妃,按理說,三皇子若真看中了玉容,他要了去,也冇甚麼,本宮也不好回絕,本宮也會好好安排一番,隻是,他身為皇子,而玉容又是留在本宮身邊多年的梯己人。隻是,他身為皇子,卻這麼做,實在是……有損皇上的聲望,有損皇子的名聲。”
玉容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柳貴妃大驚,說罷倉促往永春宮的方向前去,走出去的時候,還踉蹌了一腳,若不是嬤嬤扶著,差點就跌倒在了地上。
“皇上,硯同他……”柳貴妃看向了天子,滿麵不成置信。
天子看了柳貴妃一眼,本來滿腔的肝火,稍稍停歇了一絲,“你身子不好,該讓主子們籌辦個轎攆纔是,永寧宮的主子該罰,竟然冇有好生照顧貴妃。”
“何事如此鎮靜!”柳貴妃不悅的看向小寺人。
“他……”
天子皇後神情莊嚴的坐在主位,玉容跪在地上,一頭秀髮仍舊披在肩頭,這會兒哭的淚流滿麵,其他主子,則跪在地上,個個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
“皇上,臣妾無礙,臣妾傳聞硯同做了錯事,才倉促趕來。”柳貴妃順了一口氣,目光不由看向皇後。
玉容點了點頭,眼淚又是不竭落下,抽抽搭搭著道,“貴妃娘娘,三皇子和幾位皇子一同喝酒,三皇子貪酒,喝多了,皇後孃娘一片美意,讓三皇子留在永春宮安息,並讓主子照顧。
一旁的宮女回聲點頭。
小寺人跪在地上,顫悠悠的道,“三皇子,三皇子他調戲皇後孃孃的宮女,皇後孃娘大發雷霆,這會兒連皇上都轟動了,貴妃娘娘快去看一眼吧!”
“甚麼?”柳貴妃手裡的冊子回聲滑落,聽到這個動靜後,險要暈死疇昔,“不,不成能,硯同決不是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