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崢點頭，眼底暴露一片蒼茫，“記不得了，未曾有任何印象。”
“出去。”他道。
提麗抿唇，一雙眼睛看著她，道，“如此，你便隨便吧。“
“甚麼事？”
夜風一聽，趕緊直起家來，一把抹去臉上的眼淚，說道，“有，有，一個月不眠不休也說不完，殿下答應卑職說嗎？”
“奴婢曉得，隻是……隻是將軍真的決定就這麼放棄智囊嗎？“烏潔說道，“實在，奴婢一向都曉得，將軍對智囊……有情，莫非甚麼都不說，甚麼都不做，就如許算了嗎？”
提麗看著她的背影，眼底的堅固漸漸淡去，掠過一抹不易發覺的失落。
烏潔無法地歎了口氣，說道，“是，奴婢先行辭職。”
“我們二人，是留在將軍身邊的人最久的人，將軍當初過的有多苦，我們最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