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丞相沉了臉:“不知你要甚麼?”
“這有甚麼?”楮墨白了容佑安一眼,更加鄙夷,“大不了我們同時入獄,哦,對了,到時候我出來的時候你不消目送,畢竟五十鞭子,以你荏弱的身子,能夠傷還冇好翻不過身。”
褚阮白了容佑安一眼,接著道:“丞相,你可要考慮好了,一千兩黃金保住容家臉麵,容佑安將來,我不以為是個虧蝕的買賣。”
楮墨迫不及待:“都愣著做甚麼,走啊,快點,我等不及在牢裡見你遊街捱打後的慘狀了。”
“如何?”褚將軍大嗓門吼道,“這就慫了,不究查我兒子打人了?”
褚阮聽到這,差點冇忍住豎起大拇指。
本來就是他隨便設想說的話,萬一褚阮明淨還在,他一世名聲可就毀了。
就連平素束縛楮墨很嚴的褚將軍,也是偷摸非常附和看了兒子一眼,隨後清了清嗓子,又白了容佑安兩眼。
“容丞相。”褚阮這時幽幽開口,“就這麼算了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對等啊?”
雲淮之看著麵前褚阮侃侃而談,眸子暗了暗,倒是有些興趣曉得,這個女人在打甚麼算盤。
容丞相眼神閃動,並未答覆。
“丞相是個明白人!”褚阮附和一笑,道,“給我一千兩黃金,兩家的事就作罷。”
“一言為定!明日送到府上!”
“行!”容丞相眸色微沉,“一千兩黃金,本日之事一筆取消。”
容佑安氣得咬牙切齒:“楮墨!”
“走啊!”楮墨倒是突破僵局,挑釁看向容佑安,“我信我二姐,現在就走,從速的!”
雲淮之忍不住一怔,他還是冇有推測,褚阮竟是這麼直白的想用錢處理題目。
“褚將軍……慢著,慢著。”事情都到了這個程度,容丞相隻能硬著頭皮笑著禁止,“是安兒不懂事,該死被打。”
褚阮重重點頭:“肯定,現在就走!”
“不……”褚阮搖了點頭,臉頰微紅,“你這個王爺如果不在,容丞相不會那麼屈就的,何況辟謠你我的話,王爺親耳聽到了纔有震懾力。”
“王爺!”褚阮看了容佑安一眼,眸中濃濃鄙夷,“既然他不信賴我找來的婆子,那就一道麵見皇上,讓皇上找宮中婆子查抄!我褚阮冇有做的事,冇人能誣告!”
“如何?我說的不對嗎?”楮墨一頓,後驚奇道,“哦,我倒是忘了,父親說你要吃半年的牢飯,還得挨鞭子,還得遊街,堂堂丞相嫡子遊街,這一套下來,嘖嘖嘖,這丞相府的臉麵,嘖嘖嘖,你小子的將來,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