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想了想道:“王妃是中了毒,王爺若不信,快意用銀針一試便知。”說完,便取了一枚銀針對著王爺道,“小女獲咎了。”
明欣笑道:“父王,你那般誇獎玄洛公子的畫技,莫非此時竟連這畫是出自誰之手都看不出來麼?”說著,她眼波裡含著幾分促狹之意,又道,“這畫但是我快意姐姐畫的呢?玄洛公子看到我快意姐姐畫的如此都雅,他不敢再班門弄斧了。”
快意細觀了瑞親王妃的神采,心中一驚,吸了吸鼻子,瑞親王妃身上卻有一種奇特的味道,她伸手探向她道:“王妃脈息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有力,右關需而無神,肺經氣分太虛,頭子不時眩暈,夜晚盜汗,脾土被肝木禁止,不思飲食,精力倦怠,四肢有力。”
瑞親王接過銀針細細看去神采大變,手忽地一抖,銀針掉落在地,他立時又急又怒道:“究竟是誰又這麼大膽量敢暗害王妃?”
莫塵寰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紅著臉兒隻道:“是是是……”
瑞親王大驚道:“太醫都前來診治過說是喜脈,如何能夠不是喜脈象,你莫要診錯了?”
想著,又添了幾分煩憂,腳下的步子也邁的更快了,不知本日他命人從蒼梧弄來的荔枝蓁蓁可還吃得下,剛走兩步,就見有人慌鎮靜張的跑了出來稟報導:“王爺,不好了,王妃暈倒了。”
莫離楚一聽心叫不好,連叮嚀著人備馬,一起風馳電掣趕往宮中,不知為何騎馬之時腦海裡儘是玄洛的身影,一個恍神差點從頓時摔了下來,又咬牙切齒的罵道:“該死的莫離雲,好好的誰要他去看本王,害得本王想多與玄洛公子待會都不可。”
那下人叫的聲音極大,連從坐在亭裡的世人都聽到了,明欣早坐不住了,飛也似的衝了疇昔。
瑞親王對勁的點點頭,又對著玄洛道:“玄洛,你感覺我評的可公允?”
瑞親王神情一滯,迷惑的看著快意,似不敢信賴似的,明欣卻道:“父王,不如讓姐姐嚐嚐,她會些醫術的。”
快意正想答話,瑞親王妃嚶嚀了一聲醒了過來,瑞親王從速扶著她道:“蓁蓁,你可醒了。”
瑞親王含笑看著快意,不由點頭讚歎道:“一個女子能有這般蒼勁筆力倒是少見,觀畫如觀人,你確有幾分不凡之處。”
莫塵希看著快意,不知為何他卻信賴她真的能醫治母妃,她眸子裡沉寂篤定與那份淡然的氣質也由不得他不信,他安慰道:“父王,就讓沈家女人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