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入宮以來除了父皇與快意,就屬玉貴妃待兒臣最好,他是兒臣的親姨母,兒臣親身去見了她,她向兒臣哭訴冤枉,兒臣想著若兒臣的孃親活著,也會叫兒臣極力去查,不管成果如何,兒臣總要儘力一下。”
“怎會無憑無據,季德海就是根據。”瑞親王辯駁道,“另有本王,本王聽你親口承認了。”
正想著,忽見高庸吃緊來報,瑞親王和七皇子求見,天子道了聲:“宣。”
皇上本不肯讓快意和玄洛參與到皇子爭鬥中來,但這件事快意和玄洛都參與此中,他又傳喚了他二人。
快意應道:“季德海傷太重,臣女需每隔一個時候為他換藥,纔可保他四日以後能說話。”略了略又道,“不如將季德海臨時安設在忘憂閣,如許也少些費事。”
快意道:“憑一張小像,木蓮手巧最會剪紙,臣女偶然間發明他收藏了三皇子的小像纔有了狐疑,但也不敢非常肯定纔派人了暗中察看她,未曾想她公然與三皇子奧妙見麵,以是臣女才起了摸索之意,就是巫蠱這件事臣女也不能必定是三皇子暗中教唆,以是纔要求瑞親王去了,誰知一試便試出了本相。”
“這個季德海明顯是假的。”莫離雲冷聲道。
莫離雲轉頭去看微微一呆:“十皇叔。”
一時殿內跪了一地的人,連莫離雲亦被人帶了上來,皇上神采陰沉,殿內氛圍如凝膠般的令人堵塞,皇上不說話,冇有人敢說一句。
“玄洛,你又有何話可說,你向來與世無爭,為何要牽涉到些陰暗的爭鬥中來?”
莫離雲眼間閃過一些異色,但也強作平靜,少頃季德海被帶上殿內,他是被人抬上來的,隻恨恨的盯著莫離雲,眼裡冒著血樣的恨意,卻傷重的底子連話都說不出來,皇上又問快意道:“他幾時能說話?”
莫離雲哈哈笑了幾聲道:“無憑無據,莫非你們覺得父皇會信賴你們的大話。”
死般的沉寂,高庸謹慎翼翼捧茶而入,天子接過茶,也未喝一口,隻問離雲道:“離雲,你可有話對朕說?”
皇上寂靜半晌,又沉聲道:“傳季德海。”
莫離雲冷冷橫了一眼莫離憂,還是神采不改:“父皇,兒臣絕冇做過此事,焉知不是他們合起夥來佈下精天密局來讒諂兒臣,兒臣冤枉。”
“不然如何?”一個降落的嗓音從莫離雲身後驀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