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楠細想了想道:“姐姐說的有事理,瑞弟嚷著口渴,若芳那丫頭放下了針線過來,我那邊正躺在榻上看書,也未曾重視那麼多。”

蘇嬤嬤趕緊道,“二夫人也是擔憂楠哥兒,常日疼楠哥兒疼的甚麼似的,現在見瑞哥兒傷了楠哥兒天然愛子心切,不顧統統的想要為楠哥兒討回公道,三蜜斯年紀還小,不曉得這此中的彎彎繞繞,老爺怎不想想,或許是那三房妒嫉我們楠哥兒……”

“主子們說話也有主子插嘴的份麼?”如定見蘇嬤嬤清楚是想替杜氏打保護,若說最恨楠兒之人莫過於杜氏,她輕笑一聲道,“哦,我倒忘了,蘇嬤嬤比不得普通主子,她但是孃的陪嫁,身份天然不普通,比半個主子還強。”

快意心內揣測道:“想不到這會子父親通透了些,她不過說了疑點,父親卻想通了定是若芳推了瑞哥兒,隻是不曉得父親何時才氣通透到不要一味的順著老太太纔是正理。”

杜氏邇來受了各種打擊,方知快意短長邃密之處,連那麼點小花瓣子都給她瞧出了大文章,現在如果不從速趁機親身檢查,然後滅了若芳的口,怕是今後要身受其害,想著便厲問若芳道:“若不是你推了瑞哥兒,你身上的花瓣又是從哪兒來的?必然是甚麼人主使你這麼做的。”說著,又朝若芳使眼色,命她承下。

若芳趕快跪著走到杜氏身邊道:“夫人拯救啊!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周姨娘方放了心,又說了些好話,跟沈致遠和杜氏見禮,帶著瑞哥兒自去了。

快意道:“那依娘之見,莫非要將她二人扣押在此,讓三叔親身來求人。”

杜氏尤還不平強嘴道:“瑞哥兒隻是個庶子,若不是她,楠兒如何受如許大的傷。”說著,滿臉垂淚。

杜氏見沈致遠目露怠倦之意,從速命蘇嬤嬤派人將若芳綁了,又朝著蘇嬤嬤示了個眼色,那若芳還覺得二夫人會保她,也就未掙紮被人帶走了。

快意冷哼一聲,對著沈致遠道:“父親,剛快意伸手安撫瑞哥兒,這手裡就粘著了連翹花瓣兒,想來瑞哥兒過來時正下著雨,那花瓣隨雨飄落到他身上。”說著,快意展開掌心看動手裡的花瓣道,“除非你身子碰到過楠哥兒,不然如何能夠粘上這花瓣。”

“那依娘之見,不是若芳推了瑞哥兒麼?”快意嘴角邊噙著一縷冷然。

若芳臉上大驚,低頭一看亂了方寸,隻胡亂叩首道:“也許是奴婢不謹慎在哪粘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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