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知好歹傷了太後的心。”皇上冷聲道。
“你可曉得為何這顆棋子冇起過感化?”晉西王陰沉沉的盯著皇上又笑道,“因為她竟然愛上你了,真真好笑,一個殘花敗柳有何資格去愛一個男人,我看上她是汲引她了,她竟然是個不識相的,她死了也好,我倒出了這一口惡氣了。”他說著,又咯咯笑了兩聲道,“四哥,玩了我玩過的女人感受如何?”
他一步步逼近皇上,用極輕的聲音笑道:“皇上你真是有種,隻一夜就讓蘇娥皇懷上的你的種……皇上,你說好不好笑?蘇娥皇阿誰賤人歡愉的連跟誰銷了魂都不曉得。”說著,他點了點頭又自言自語道,“也是,她本來等的是我,我救了她,她可不得日日承歡在我的身下了,母後說過,我們兄弟有甚麼好的東西就該分享,以是兄弟我也樂得風雅一回,將我玩過的女人送給你玩,我怕你們不敷歡愉,下了那樣重的藥讓你們更加歡愉,可惜啊!可惜是陰陽兩歡香,不過也好,我等你親手弑子的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真真是大快民氣,大快民氣啊!”
晉西王的嘴角微抽了兩抽,他臉上的肉已瘦乾了,連嘴唇都癟了下去,濃眉下一雙與天子非常類似的眸子閃過不忿的光,他嘲笑道:“現在我是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天然比不過你,你多短長,多有手腕啊?連蘇娥皇的孩子都能殺了……”他俄然抬頭狂笑了一聲,那眼裡竟笑的滿是淚,淚落向儘是黑灰的臉上,留下兩道白白的陳跡,使他的模樣看上去有些風趣好笑,可明顯他的神情一點也不好笑。
過後,他幾近覺得本身是做了一場夢,因為醒來以後翠月閣除了當值的幾個宮女,哪另有半個女人的影子,可這明顯不是夢,他開端有些思疑,是不是有人用心佈局誘他上勾,但終究他也冇能查出個以是然來,他思疑過老五,可老五何必如此做,他底子不曉得本來晉西王想用倒是戈壁之草。這一件事,到本日晉西王都耿耿於懷。
皇上的心驀地一怔,瞬息便規複安靜,眼裡閃過陰冷的光,隻沉聲道:“你已然是瘋了,朕無需再跟一個瘋子囉嗦下去,朕來看你,滿是看在太後的麵上……”
晉西王緊握的拳頭,滿身氣血翻湧,恨不能將阿誰該死的貼身侍衛從宅兆裡扒出來將他再挫骨揚灰了纔好,那是一次多好的機遇,他命人去弄戈壁之草欲毒害皇上,誰知本身的親信之人貪墨了銀兩,弄來的倒是陰陽兩歡香,而他還在傻傻的等著五天以後皇上毒發身亡,哪來的毒發?他隻氣的要殺人,更不吝追蹤千裡,將阿誰貪財的混蛋糕子捉了返來,將他千刀萬颳了,這件事到明天想來,他都恨的要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