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偏疼四姐姐,卻不疼我了。”沈秋彤小嘴翹著老高,一手挽住了杜氏的胳膊又抬眼對著沈秋涼道,“娘就是喜好四姐姐多些,剛纔還說我不如四姐姐呢。”
碧屏話還冇完,沈秋彤打斷道:“娘,碧屏不過是一個下人,就算是打死也不敢說個不字,你何必對她說這些。”
“五蜜斯,我……”碧屏未曾想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沈秋彤竟然當眾讓她冇臉,她捂著臉麵帶委曲改了口道,“奴婢是來找夫人的。”
“彤兒,你看你又沉不住氣了,如何說快意也是你姐姐,她口口聲聲喊我娘,做孃的為女兒添置幾件衣物和金飾也是應當的。”杜氏冠冕堂皇道。
“好了,彤兒,娘曉得你受委曲了。”杜氏心疼的摸著沈秋彤的頭道,“你應當向你姐姐學學遇事必然要沉住氣,你也不想想這屋裡屋外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些話傳進快意耳朵裡豈不是又要鬨出事來。”
“好了!彤兒,你用得著動如許大的氣麼?如果讓老爺曉得了,又該有你好受的了。”
杜氏看著沈秋彤,微擰了眉頭道:“你這丫頭忒不懂事了,你如果有你姐姐萬分之一沉寂就好了,也怪我,從小到大事事都由著你,長大了更加不曉得收斂,幸虧碧屏是我的人,不然此事要傳了出去,小不得又要挨老爺一通叱罵。”
沈秋彤抬眸看了一眼蘇嬤嬤無窮委曲道:“嬤嬤……”這蘇嬤嬤是杜氏的陪房,她和沈秋涼對待她夙來也敬著三分。
“碧屏,這會子你跑過來何為麼?”杜氏端著蘇嬤嬤遞過來的茶,用茶蓋悄悄撇去水麵上的茶葉沫沉聲問道。
“你們這兩個丫頭都是孃的心頭肉,這會子還來爭寵氣娘?秋涼,你剛去看你大姐姐,她如何樣?”杜氏又問道。
杜氏點了點頭厲聲道:“今兒的事若傳出去半個字,立時打死,還不從速把這打掃潔淨了。”說著又對著跪在地上的環佩道,“環佩,你先退下。”說完又揮了揮手。
沈秋涼忙攜了沈秋彤的手道:“我們是骨肉嫡親的姐妹,娘豈有偏疼的,娘常日可不是最寵你了麼?”說著,她笑看著蘇嬤嬤道,“嬤嬤,你來評評理,娘常日裡是不是愛著五mm多點。”
沈秋彤看著碧屏不由更怒,她一心想著碧屏是沈快意的人,底子不曉得碧屏隻不過是杜氏的眼線,杜氏冇奉告她也因為她的性子太急,萬一泄漏了風聲吹到二老爺耳朵裡就不好了,碧屏的話如火裡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