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素問便從身上摸出一個玉瓶來。她悄悄翻開瓶塞,立即就從中飄出一陣淡淡的香氣,敏捷往四周分散而去。聞到這一陣香氣,在場世人隻覺腦中一片腐敗,之前的怠倦頓時便減少了幾分。
冇有任何躊躇,素問就推開了中間的一扇房門。她剛一踏出來,就被房間豪華的裝修嚇了一跳。在這一刹時,她幾近產生了置身於永寧侯府的錯覺。幸虧兩邊的氣勢差異,她這才立即回過神來。
素問見了,一臉故弄玄虛的說道:“好不好玩兒,我不曉得,但卻能夠肯定一點――從這些人身上,我們或許能探聽到很多金鉤賭場的奧妙。”
一點一點的,那一根細針終究靠近了操盤手的手臂,並終究刺入了手臂上的曲池穴,刹時帶來一陣麻癢。
活了這麼大,他還向來冇體驗過這類感受。這是一種癢,一種從骨髓裡往外冒的癢,令他幾欲發瘋,恨不得立即伸手去撓。怎奈他現在行動受限,另一隻手被緊緊的捆綁在身材另一邊,底子就是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