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淅被蕭淆說中了心機,神采紫脹的幾近發黑,他憤聲叫道:“大哥,我是你親弟弟,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我真是太絕望了!大哥,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如何能夠猜忌我?”
程氏大驚,一把抓住丈夫的手叫道:“爺,您在說甚麼?您該不會在騙我吧,這如何能夠呢?弟妹連一句都未曾與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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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淅倒是死不賴帳,一口咬定道:“大哥,那些銀子我早就給了殺手,你讓我上那兒弄出兩萬兩銀子給你!”
程氏也沉默了,過了好久,她才喃喃說道:“爺,我們那麼多銀子都花到甚麼處所了?”
“你曉得甚麼,當時父王給二弟捐了龍禁尉,也曾想過讓他去端莊當差的,還親身送二弟疇昔,可二弟受不了那份苦,才甘心在家中領個虛職。”龍禁尉這個官職是專為權貴後輩設置的,本來可虛可實,任虛職,便是白領一份俸祿,如果挑選任實職,就得頂盔披甲持戟保衛宮禁。這差使是挺辛苦的,但是離皇上近,獲得晉升的機遇多。隻是絕大多數權貴後輩吃不了這個苦,以是近些年以來,從龍禁尉中獲得汲引的權貴後輩便越來越少了。
程氏忙拭去淚水,揚起一抹笑容說道:“是,妾身不哭,爺,我們都還年青,今後的日子長著呢。”
蕭淆冷聲怒道:“蕭淅,你真當我是胡塗蟲麼,我倒要問問你,是甚麼樣的殺手殺小我要十五萬兩銀子,還要先收一半的定金?你道我不曉得江湖上的行情麼?五萬兩已經是天價,蕭澤的腦袋還不值這個數。何況你自小就是見了好處必得抓上一把的,那麼一大注銀子過手,你不扣下兩三萬內心能過的去?”
蕭淆回想了一會兒,神采變了數變,才沉聲說道:“你說這些做甚麼,把銀票收起來吧,這一起用錢的處所太多了。”
蕭淆程氏的馬車駛出都城以後,蕭淆方纔翻開蕭澤讓程氏轉交給他的信封,兩張薄薄的紙片從信封中滑落出來,正飄落在程氏的膝頭。程氏拿起來一看,不由驚呼道:“爺,是銀票!”
蕭淅一聽大哥要銀子,神采立時變了,他氣急跳腳叫道:“大哥,你這說的是甚麼話,那些銀子我早就給殺手了。五萬兩底子不敷,我還湊了二萬兩補上纔夠的,你讓我拿甚麼給你!”
程氏眼睛一熱,兩行熱淚便湧了出來。心中對於本身從世子妃跌成百姓之妻的憤懣之情也消減了很多。程氏在心中悄悄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今後能與他相守一世,也是我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