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親王爺剛打了蕭淅一棍,便聽到有人高喊:“王妃到……”
卻說蕭淅剛走進抱樸園地點的小院,便看到他的父王陰沉著臉坐在設於書房外階下紫檀太師椅上,廂侍立的也不是慣常在書房當差的內侍小廝,而是六名膀大腰圓王府親兵,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條成人拳頭粗細的水火棍,殺氣凜冽的盯著蕭淅,讓方纔走出去的蕭淅身子一顫雙腿一軟幾乎兒跌坐在地上。
四名親兵衝到蕭淅麵前,將蕭淅抹肩頭攏雙臂,不由分辯便五花大綁起來,蕭淅一句“父王……”還冇有喊出口,口中就被塞了一對鐵核桃,他甚麼聲兒便也發不出來了。
寧親王妃悄悄點頭道:“嗯,好的,王爺您也彆太活力了,小孩子不懂事犯了錯,漸漸教就是了,如果氣壞了您的身子,纔是他的大罪惡。哎喲……”寧親王妃正說著,肚皮俄然被腹中胎兒狠狠踹了一腳,疼的寧親王妃直倒氣,不免驚呼起來。
蕭淅低頭低聲說道:“是,兒子聽到了。”他是真的冇有想到孫氏竟然會說出如許的話,一時之間心頭竟有種對不起孫氏的慚愧之感。
“是,回父王的話,兒子明天出城,因天氣已早晨冇法進城,纔不得不在城外暫歇一晚,本日開城門後才氣返來。”蕭淅忍著劇痛嘶聲回稟起來。
寧親王爺並冇有理睬孫氏,隻是叮嚀一旁的丫環嬤嬤們,“你們好生奉侍王妃回房歇著,不準有一絲閃失。”世人忙都屈膝稱是,寧親王爺看著老婆在丫環們的攙扶下漸漸走遠了,纔將視野移到跪伏在地上的孫氏身上。孫氏固然低頭跪著,可也能感遭到重重威壓,讓她嚴峻的幾近透不過氣來。
蕭淅被綁好按倒在地,兩名親兵掄起手中的水火棍便打了起來。傾刻間隻聽得“啪啪……”的棍棍到肉之聲不斷於耳,疼的蕭淅在地上扭個不斷,但是非論他如何扭動遁藏,那水火棍都會精確無誤的落在他的臀部與大腿上,不過五六棍子打下去,蕭淅便已經神采慘白,汗水異化著淚水已經將他的臉糊的冇個模樣了。
孫氏心一橫牙一咬,絕然應道:“回父王,兒媳願替夫君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