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剛敲打完紅菱等人,寥嬤嬤便帶著抬了一大筐銅錢的清芬沁芳返來了,寥嬤嬤板著臉,臉上明顯白白的寫著我心疼我不歡暢的字樣,杜衡曉得寥嬤嬤心疼這十三吊錢,實在她也不是不心疼的,從苦日子裡熬出來的主仆二人比誰都曉得一文錢難倒豪傑漢的事理。現在她們是有了點子家底,可到底也不殷實啊。不過心疼歸心疼,該花的就得花,不能捨不得,如果連這點子斥逐銀子都不肯花,這話好說不好聽啊。

杜忠心中又是一陣難過,實在他對於當年夫人暴亡心中也充滿了猜忌,隻是不等他有所行動,便已經被趕出建威將軍府,他即使想調查些甚麼也是無處動手,此番再回將軍府,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便是想查,也已經無跡可尋了。

何老夫人順著孫女兒的手指方向看著,見地上跪著兩個小丫環,一個穿了淡青衫子青蓮色比甲,另一個穿了玉色衫子外罩艾綠比甲,兩個小丫環都梳著雙丫髻,用與衫子色彩不異的髮帶束起,除此以外頭上再無一點釵環。

實在何老夫人也冇啥歹意,她也是閒的太無聊了,好不輕易有個解悶的玩意兒,她如何會等閒放過,以是在虎魄收了西洋放大鏡後,老太太猶自拉著清芬沁芳細細的問個不斷,從兩人的出身爹孃問到她們的年紀,不管是能不能問的,何老夫人都問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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