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快彆這麼說,兒子年青不懂事,還需求您的教誨。”蕭澤吃緊叫了起來。
寧親王爺點點頭道:“是,你們皇伯父情意已經決,再不會有任何竄改。”
這話蕭澤可不敢接,隻能沉默不語,寧親王爺自嘲的笑了一下,沉沉道:“誒,為父與你說這個做甚,澤兒,今後在五城兵馬司當差憊懶些罷,不必那麼勤謹。”
公然蕭淅見了不免嘖嘖說道:“三弟,你既為父王籌辦晚餐,就當經心極力,如何隻籌辦這麼平淡寒素的吃食,莫非王府連一桌象樣的飯菜都清算不出來了。”
寧親王爺聽到二兒子找碴,皺眉沉聲說道:“淅兒休得妄言,王府家業再大也不成有涓滴糜費,澤兒如許安排很好。”
寧親王爺衝著蕭淅哼了一聲,然後喚道:“澤兒,陪為父漫步。”然後回身便走了,再未幾看二兒子一眼,蕭淅極其難堪的站在花廳之上,進退都不是。蕭澤看了蕭淅一眼,便快步跟了上去。
蕭淅神采大變,從速跪倒在地邊聲說道:“父王,兒子知錯,再不敢胡言亂語,求父王寬恕。”
“父王,兒子毫不敢捲入立儲之爭,隻是皇伯父也有了春秋,這儲位總不成久懸,如果皇伯父問下來……”蕭淅嚅嚅說著,隻是話還冇說完就被他的父王一聲斷喝打斷了。
蕭淅心頭一震,猛的昂首看向他的父王,眼中儘是駭怪之色。他千萬想不到他的父王會說出這般絕訣之言,如果想立下從龍之服從,他竟然要冒被宗譜除名的風險,這……實在是太絕情了!
寧親王爺冷聲道:“你如果安份,尚可留在王府當中,如果敢起不該起的心機,休怪本王不念父子之情。滾……”
寧親王爺深思半晌方纔點點頭道:“本該如此,你與七皇子已成連襟,今後怕是扯也扯不竭的,幸虧七皇子是個費心的,不然為父這內心又不能結壯了。今後普通走動吧,隻不要太靠近了。”
“便是皇上動問,也問不到你的頭上!”寧親王爺一聲怒喝,驚的蕭淅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連剛纔想說的話都被嚇健忘了。
看著父王與異母弟弟走出花廳,蕭淅心中恨意澎湃,眼中投射出一抹凶光。因怕被人瞥見,蕭淅吃緊掩了怒意,快步追了出去,還大聲叫道:“父王,兒子陪您漫步。”花廳以外的院中,下人來往不斷,寧親王爺便是再不喜蕭淅這個兒子,也不會鄙大家麵前給他尷尬,蕭淅便如許追了上去,厚著臉皮問起了他父王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