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說罷,本座方纔批完了摺子,身上乏得很。”百裡青略有些不耐隧道。
半晌以後,有文雅苗條的人影從那堆滿了奏摺的長案後坐了起來,單手慵懶地支撐著額頭,拆了頭冠的長髮如流水普通垂落在肩頭,白淨如玉的臉頰上有幾絲烏黑的發,更平增幾分非常的風情,他淡冷陰魅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睨著芳官:“坐吧。”
那是一隻標緻的手,手指苗條,骨節均勻,皮膚泛著一種冰冷的玉石一樣的色彩,知名指和尾指上戴著純金貼片寶石護甲,愈發地顯得那一隻手斑斕冰冷,毫無活力卻高高在上。
百裡青俄然展開陰魅的眸子陰沉沉地睨著他:“如何,你是在質詢我麼?”
百裡青半合著眼,淡淡隧道:“本座是甚麼意義,與你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