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認識到本身的傀儡身份,但是卻毫無抵擋之力。
芳官疼的倒抽一口冷氣,但那冷氣還冇有抽到喉嚨,又是一板子淩厲的抽了下來,硬生生地將那口冷氣給打了歸去。
寧華宮門口已經擺下了條凳,兩邊執掌刑板的寺人早已經提好了鹽水,隻能一會子人犯躺在凳子上,好揚起板子漲了鹽水抽下去。
那小寺人看著他,嘲笑一聲:“芳爺,您多慮了,這繩索除了防著人逃,最首要還是便利行刑人不會打偏了,此人一疼起來,隻怕那臀上就亂拱拱,這板子厚,打下去就是一丈紅,如果不謹慎打斷了您的腰椎,下半輩子,您就隻能在輪椅上過了,至於您另有冇有下半輩子,還是兩說,我們得把分內的事兒給做好,不是麼?”
說罷,他便踏著踏實的步子,漸漸地向宮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