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屏風後,層層垂下高貴的紫色銀紗簾,在湖風吹拂下,飄飄零蕩,伴跟著簾子裡傳來的輕渺歌聲,好像置身瑤池,但內裡模糊傳來男女的調笑與喘氣卻讓西涼茉頓住了腳步,總感覺有些奇特的不安。
小白蹲在她的手內心,彷彿很對勁這個位子,拿頭蹭蹭她垂垂飽滿柔嫩的胸口,眼睛一閉,又睡了……
七拐八彎,西涼茉估摸著都走了有一刻多鐘才走到了地兒,可見這九千歲的府邸之大讓人咂舌,隻見一座頗大的湖上,煙波浩渺間,一座雕梁畫棟的小閣樓,兩個唇紅齒白的小寺人並兩個宮女恭恭敬敬地過來給她和何嬤嬤請了安,隨後就領了她過了長長的棧橋出來。
方纔進了這閣樓,就聞見一陣極其好聞的異香,浸入肺腑,西涼茉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隨後感覺頭有點暈,但略微晃了晃腦,便又不感覺有甚麼了。
西涼茉躊躇了一下,還是疇昔了,她悄悄地站在百裡青的一邊。
西涼茉被它逗得忍俊不由,伸手挑開了籠子的口,將它謹慎又和順地捧出來放在胸前撫摩它柔嫩的羽毛:“小白,你比來是不是吃得太多了,胖死了,這都是白玉給你換了第二個籠子了吧。”
尋了去國色坊巡查的藉口,西涼茉一如既往地領著白蕊在國色坊裡換了衣衫,白玉留守,她和白蕊在何嬤嬤的帶領下上了一頂藍布小肩輿一起地抬向了九千歲的府邸,也是如以往一樣,不需求下轎,直接抬了出來,隻是這一次,卻不是停在那勾滿精彩春宮圖的書房。
白嬤嬤也曾憂心九千歲是否心胸不軌,但起碼在她尋脈探查的時候,並冇有探查到西涼茉氣脈內裡有任何不對勁的內力和傷害的內息。
“美人,美人……”小鸚鵡俄然撲棱著翅膀騰躍著,頭上斑斕的白羽冠頓時伸開來,對著西涼茉嘰嘰咕咕地叫了起來。
西涼茉無語,這鳥和它本來的仆人彷彿都是一個癖好啊。
這些日子下來,她不但身輕體健,就是成夜練功都不會感覺睏乏,輕功更是長進頗大,能直接從蓮齋的水麵上好像漂萍般掠過,連白嬤嬤都非常驚奇,白嬤嬤讓當初四婢內裡武功最好的白玉與本身比武,白玉固然招式精美,拚內力卻已經不是本身的敵手,想必就是那日百裡青為她傳授功法所帶來的妙處了!
那酒池之前的白玉台上,三名穿戴柔嫩輕紗,曲線畢露的美人正端著酒和瓜子服侍著這位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