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腦海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現在她明顯處於下風,這個時候卻對本身這幅態度,很明顯是感覺本身已經落入她的掌控,莫非是她另有幫手,這是……甕中捉鱉?
兩人一追一逃很快就離開大學士府範圍。歐陽梓若並非亂竄,而是向著偏僻的處所跑。白逸武功比歐陽梓若高一籌,並且他身後還那麼多侍衛,一時之間陣容浩大。
“真想一刀成果了這個小子。”雲靖擦拭動手中的匕首,冷冷盯著昏倒的白逸說道。因為他最後搏命一博轟內力,讓桑煙喪失了很多幽藍鬼蝶。
“我本就不是大興之人,何來叛變之說。”歐陽梓若目光如炬,迸發熾熱光芒,“我不得已才冒充投降,現在也無妨跟你把話說清楚。我一日是大齊之人,畢生都是大齊人!”
那些保衛密牢的暗衛瞥見令牌都冇有禁止,歐陽梓若一向走到牢房裡,聞聲內裡傳來白逸和歐陽少鴻的說話聲神采才微微變了變。
“你竟然對我下啞藥!哈哈哈,歐陽梓若你好蠢!我就算是不能說話,我還能寫字!”歐陽少鴻對勁大笑。
白逸冷喝,“歐陽梓若,你莫非要叛變大興?”
這是預猜中的事情。彆看歐陽梓若一起這麼順坦的走到這裡,但恰是因為白逸在內裡鞠問,那些保衛覺得歐陽梓若被白逸召見,又有令牌在手才放她出來的。
當初他為了禁止歐陽梓若將陸漁歌帶歸去,派人追殺歐陽梓若還將白逸連累此中,如果不是白逸,隻怕阿誰時候的歐陽梓若就香消玉殞了。
白逸手中的摺扇已經翻開,眼神冷冽。
歐陽梓若一身緊身藍色勁裝,手中拿著白府的令牌,麵無神采一起走到密牢深處。她為大學士府長吏,在白府呆了這麼久,早已能夠自在出入。
與此同時白逸感覺天氣俄然黑了下來,一大片藍色胡蝶一刹時罩住了他的頭,擋住他的視野。他趕緊運起內力不讓那些胡蝶觸碰本身,但剛剛纔有行動身後俄然一陣勁風,白逸顧頭難顧尾,堪堪避開關鍵,但匕首也插入他的後腰,刺了個洞穿。
白逸回過甚瞥見歐陽梓若較著愣了一下,“你如何來了?出了甚麼事情?”
歐陽梓若單腳點地暴退數米,而歐陽少鴻則冒死咳嗦想要吐出方纔吃下的東西。
歐陽少鴻兀不信賴,恨恨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不就是怕我把你曉得的都說了你就冇用了嗎!為了讓你本身奇貨可居就要毒死我!之前如何冇發明你這麼暴虐,白費你我兄妹一場,你好狠啊,最毒婦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