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玉姬,你太杞人憂天了。”
赫連琛趕緊接住她,擔憂道,“玉姬,你如何了?”
“玉姬。”
“能夠……能夠是剛纔酒喝多了,我有點暈……”北翎玉想要起來,但是渾身使不上力量,隻能這麼軟軟癱在赫連琛懷裡。
“最首要還是你的安然題目。你說學士府已經規複了之前的保衛,我倒是感覺,這不是因為慕容昭解除了學士府泄漏軍機處軍情的能夠,而是他在思疑,以是才用引蛇出洞這一招。我擔憂學士府除了白逸白薇以外的人都會被列為懷疑。現在他們還冇重視到你,趁此機遇讓你搬出去,或者纔是最好的體例。”北翎玉說著,感受頭有些發暈發熱,但是也冇太重視,隻覺得是是喝了酒的原因。
天氣垂垂黑了,世人或在殿中喝酒說話,或有人去翠湖賞荷興趣上頭尚未返來。
北翎玉提著裙襬,四周看了看道,“赫連琛,我們再往前麵走一點。錦瑟,你就在這裡守著,如果有人過來,學鷓鴣叫示警。”
話音剛落,赫連琛臉上閃現一抹古怪,“我彷彿也中了春藥。”
赫連琛伸手在北翎玉額頭上一摸,驚奇道,“玉姬,你的額頭如何會這麼燙。不止,你的身材如何都這麼燙?你是不是抱病了?走,我帶你去找白薇,讓她給你看看你如何了。”
赫連琛點點頭道,“這段時候在學士府倒也是白薇提起了一些,說現在朝中的各部分都在共同軍機處,特彆以戶部、兵部、工部、太醫署聯絡最密切。以是如果我能夠進入工部,就有能夠打仗到軍機處的動靜。好,我會讓我爹修書一封,向朝廷要求退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