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慕容嘉寧看著太後的神采道,“在妃位的進級備選名單那一頁上,添了北翎玉。”
慕容嘉寧趕緊誠心說道,“母後,您可千萬彆這麼說。滿朝文武誰不曉得陛下最孝敬太後。現在不過是陛下被奸人矇蔽了眼睛,隻要再過些光陰,皇上必定能夠明白過來。”
“如果他能夠明白,就絕對不會默許北翎玉去勸降。後宮不無能政的事理,還需哀家去提示?葉婉若在宮中五年再得嬌寵,都曉得分寸不敢涉政。他們葉家本在黎州,至今也隻要她弟弟來了都城,混了個職位高但冇甚麼權力的官職,並未惹出甚麼亂子。”太後握緊中間的扶手,聲音冷了下去,“寧兒,北翎玉和葉婉若不一樣,哀家能容一個葉婉若,毫不能容她北翎玉!”
“母後,直到現在都冇有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把持。但是陛下就是不肯結案,不似之前那麼大張旗鼓,卻還在暗中調查。”慕容嘉寧說著,躊躇了一下道,“從刺探的動靜來看,陛下在查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