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mm?”秦明靜打了一個酒嗝,推開扶著她的丫環,走到秦歌的麵前,臉上帶著傻笑:“我有冇有看錯?當真是五mm?”
……
全部身材像是掉進了溫泉一樣,暈暈熱熱,當認識到身上的男人在乾甚麼的時候,她幾近羞憤欲死。
這話好巧不巧地被路過的秦明月聽了去:“三姐,你在胡胡說甚麼?”
心一疼,雙眸一冷,他低頭,趴在那疤痕上,狠狠就是一口!
“你返來了啊,兩年不見,五mm更標緻了,六妹如果瞧見五mm現在的模樣,隻怕是要氣死了!”
說著,男人的雙眸一紅,撕拉一聲,將秦歌的裡衣扯去,隻剩下一抹紅色的肚兜。
“混蛋,你滾蛋。”秦歌謾罵著,心中倍覺欺侮,眼中噙著淚水,卻不讓它落下來。
秦兆豐沉著臉,看了柳氏一眼,感覺柳氏的話不無事理。
男人的行動,像是被女人這句話激憤了一樣更加暴烈。
她展開眼睛,就看到了趴在她身上肆*意蹂*躪的銀質麵具男人。
大房。
“熱誠?我碰你便是熱誠了?那誰碰你,你纔不感覺熱誠?”說著,他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兩年的時候,那邊已經發育的很好。
兩年前的阿誰雨夜在腦海中閃現。
柳氏瞪著坐在一邊的秦兆豐,一臉的不滿。
柳氏將臉往秦兆豐的手邊湊了湊:“我早就曉得你看我不紮眼了,你打啊,最好把我給打死了,老夫人那邊也高興不是?”柳氏說著,就哭了起來,心中委曲的不可,她感覺本身是這個家中最冇有職位的人,誰都能夠欺負。
翌日,秦歌是在疼痛中醒來的,胸前像是被野獸噬咬了一樣,疼的難受。
她伸腳就要將身上的男人踢開,卻冇想到那人像是曉得她想要乾甚麼似的,抓住了她的腿,刹時用腿壓住。
他下認識地伸手,觸摸了一下。
……
“哦,你現在來怨我了?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大房好麼?你當時不也是承諾的嗎?我有逼迫你嗎?”想到那夜秦兆豐的慫樣,柳氏就氣不打一出來,“要不是你那麼慫,事情早成了,還用得著我們現在在這裡擔驚受怕嗎?”
秦歌一咬牙,一拳捶在了牆上,心中恨得不可。
柳氏見此,趁機道:“那丫頭從學府返來,想必是學有所成,雖說身份差了點,可畢竟是秦府的女人。我傳聞,雲南王妃兩年前歿了,邇來,正籌算續絃,夫君,我瞧著那丫頭就不錯,何況,雲南那邊山高路遠,就算她想要廢弛咱倆名聲,也無用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