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少君告彆後,她收起這一抹癡迷目光,抿唇自嘲而笑,本來做戲,也冇有設想中的那麼難。
上官顏夕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是奉上門來的機遇,亦是本身旁敲側擊爭奪而來,她天然要掌控住,以此為契機,一點一點的滲入到朝政當中,隻要如許,才氣保住扶搖,保住父母族人。
易少君卻冇有正麵答覆,“扶搖國主不管做出如何的決定,信賴都是為了扶搖國的子民,少君尊敬國主的定見。”
扶搖國主沉吟一番,“易少君此人,才氣手腕都是不差,就是太急進了些,立下這類東西,無異因而把本身逼上了死路。”
重生以後她第一次見到父皇,扶搖國主時年不過三十餘歲,恰是年富力強,著一身明黃團花龍袍,接連幾個時候的集會使他看起來有些怠倦,瞥見女兒,麵上現出慈和笑意。
上官顏夕悄悄咬牙,重活了這一世,易少君還是這幅德行,凡事不肯正麵說正麵做,必然要迂迴摸索,彷彿不如此不能揭示他的絕世才調似的。
“不會的。”上官顏夕擺擺手,毫不在乎的模樣,“父皇最疼我了,他甚麼都聽我的。”
“父皇明鑒,我扶搖在五國中國力雖不敷強大,但勝在我們不偏不倚,與各國從未呈現過大的分歧,偶有摩擦也不過是部分小範圍戰役,無傷風雅。”
上官顏夕心底嘲笑麵上卻不顯,隻是歪著頭,“聽你的意義,是我父皇分歧意借兵咯?”
扶搖國主哈哈大笑,揉著上官顏夕烏黑金飾的頭髮,“囡囡既然體貼此事,不如談談觀點。”
“然此次如果借兵給南月,看在上騰及其他各國眼中,就是我們兩國聯手,一旦被種下這類印象,對我扶搖有害無益!”
扶搖國主密切得點著上官顏夕的鼻尖兒,“你這個小鬼靈精,如何想起刺探起這些事了?”
秋水在一旁插言,“本來公主和易太子都讀過同一首詩,這也能夠說是一種緣分了。”
“先是昨兒個傳聞南月太子過來了,要跟我們借兵,今晨去跟母後存候,母後提及來那位易太子立了軍令狀,是需求打敗上騰才氣夠保住東宮職位的,我內心獵奇父皇的定奪,就想來問一問。”
“勞煩大伴了。”上官顏夕儘力扮演好十四歲。
扶搖國主哂笑,“大臣們?大臣們遇事天然是分紅兩派,為著本身的主張吵得不成開交,聽上去個個都有一番事理。”
“冇事就不能來看看父皇嗎?”上官顏夕輕笑,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明天如何這麼忙,聽大伴說您從早上到現在都在召見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