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國主向來軟弱怯懦,五位國主中易少君最看不上的就是他,現在為情勢所迫,恰好要來求他,真是令人難以接管!
現在她有了防備,再不會犯上一世的弊端,再說了,隻要用得好,奸臣亦會有高文用。
“朝歌!”他大喊一聲。
她叮嚀秋水,“快些梳了妝,我要去給母後存候。”
貼身侍從朝歌一向站在房間的一角,儘力淡化本身的存在,此時被點名,隻得硬著頭皮答了一聲,“殿下,主子在!”
確切是惡夢,隻不過,現在我已經醒過來了。
“主子也是傳聞。”朝歌誇大了一句。
上官顏夕倒是斬釘截鐵,“父皇的設法是對的,他不該該同意借兵,南月國野心勃勃,如果上騰國滅,對其他三國冇有任何好處!”
易少君向來自大,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對他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
“母後這裡的飯香!”上官顏夕笑著接了一句。
姚皇後的笑容端凝馴良,她一把摟住女兒,“囡囡這是如何了?一大早的眼圈發紅,夜裡做了甚麼惡夢不成?”
上官顏夕想到這裡,心底又是一痛,既然返來了,這一世,誰也彆想再操縱她半分!
“不消了,我去陪了母後一起用膳。秋若,快點幫我挑衣裳。”
上官顏夕原覺得本身會打發了秋水出去,卻終究,她挑選了啞忍。現在統統都還冇開端,她卻能知後事辨忠奸,就留著秋水又何妨?
“父皇會同意借兵嗎?”她偏著頭眨眨眼睛,儘量讓本身答覆到十四歲時的純真天真。
皇後曾言,都是好人家的女兒,送到宮裡來當差已是萬般不捨,那裡能隨便作踐呢,且不管凹凸貴賤,皆是我扶搖國的子民。
必須……想個彆例,易少君在鬥室內來回踱步,心底刹時轉過幾十個動機,卻感覺一個有效的都冇有。
易少君長長舒了一口氣,把衝上心頭的一股渾濁之氣壓了下去,要不是為著些許私心,他如何也不會對扶搖國主低頭。
“母後!”她不待通報就快步走進坤和宮,蒲伏在扶搖國皇後姚氏的膝下。
易少君推開長窗望了出去,眼眸中映托著黑夜中的點點星光,他沉默了一瞬,叮嚀朝歌,“你去刺探一下公主的行跡。”
上一世她眼睜睜的看著易少君滅了扶搖,眼睜睜看著父皇母後慘死在她的麵前,麵前彷彿又閃現出雙親臨死前的絕望和不甘,對她的眷戀和不捨,她握緊了拳頭,怔忡間留下兩行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