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問了幾次,這劉管家連這個藥叫甚麼都不曉得,更不清楚它有甚麼服從。要說這藥是劉管家弄來害人的,實在是有些牽強。
此人到底是個甚麼身份,混入林府有甚麼目標?
“父親,你是不是這一兩年來,老是感受腰痠腿軟,如果看帳本時候略微一長,就會頭暈目炫的。”林暮煙對林老爺說道。
“二姨娘,你是不是每到了秋夏季就會痰濕上擾,心口模糊有些作痛?”林暮煙又轉而問二姨娘道。
“父親,這隻能是臨時幫您通了血脈,要想今後免受疾病、癱瘓之苦,您還得在飲食和餬口各方麵有所節製才行。”林暮煙前麵的話是越說越小聲。
“那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對醫藥一竅不通的林老爺已經被他們弄得有點暈頭轉向了。
“父親,如果說是彆的不太常見的藥,倒冇有甚麼可讓人思疑的。而這味金麻黃,據書上記錄,隻能是產於極北高原的苦寒之地。我們大齊國陣勢平坦,氣候暖和,是不成能產出這類藥的。”林暮煙緩緩道來。
接著,趙嬤嬤就把大蜜斯如何給老夫人看病的前前後後,都詳詳細細地講了出來。聽得統統人都是驚得睜大了眼睛。
二姨孃的這個病是胎內裡帶下來的,自小就是如此。但是除了她的父母另有林老爺以外,彆的冇有誰曉得,乃至連她的貼身丫頭翠鳳都不是很清楚。
林老爺也是略有點難堪地點了點頭,打了個哈哈,說道:“這個,啊……煙兒,你說藥內裡有甚麼題目的?”
“父親,您把手伸出來”林暮煙說著,早已拿出了鍼灸包,在林老爺的茶幾旁坐了下來。
林暮煙緩慢地掃視了一下廳中,正如她所料,二姨娘和丫頭翠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非常,固然隻是一閃而過,卻還是被她實實在在地看到了眼裡。
固然,都曉得張大夫是二姨娘請過來的,但是這張大夫本身就有很大的題目,底子冇有確實的證據能夠證明是二姨娘請他過來害人的。
不但是林老爺如此,就是王大夫、趙嬤嬤他們也是一點眉目都摸不著,他們都看向林暮煙,現在彷彿隻要她還算是個明白人。
“你到底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冒充我大齊國的子民!”林老爺斷喝道。
“張大夫,你要上那裡去啊”,林暮煙俄然對已經將近走到廳外的張大夫喊了一聲,隨即她嫣然一笑,彷彿隻是做了個很平常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