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事並冇有鬨得現在如許大,但無澄不會水,丫環們又救起來的晚!敏冬說:三少爺送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是麵色烏青!
白無杳進了侯府,連衣服也未換,就帶著敏冬去了聽風軒。還未走近,她便聽到父親發怒的聲音。
這一巴掌打的極重,將白明德肥大的身子一把打翻在地。他倒在地上,捂著臉,積儲的淚水終究奔湧而出,嘴裡卻一向喊著:“不,不是我推得!我冇有推三哥哥!”
“不,不是我推的!”白明德肥胖的肩膀一向顫抖著,他眼裡蓄滿了淚水,但卻遲遲不肯落下,“父親,明德冇有推三哥哥!”
無澄的聽風軒外已跪了一地的人,除卻聽風軒裡的丫環小廝,那跪在最前排的,便是定國候府四公子白明德,以及他的生母魏姨娘。
誰曉得剛走冇有多久,敏冬便聽得水池邊一陣驚呼,說是白無澄落水了。
“開口!”白霄嗬叱道,“你教的好兒子!小小年紀,便學會了這麼多心眼!府裡除了無澄,就隻要一個庶子!你們內心是如何想的?你當本候不曉得?那水池離他兩站的位置極遠,事發當時,又隻要你兒子和無澄呆在一起!不是他推得,難不成是無澄本身跳下去,冤枉他不成?”
“你還敢說不是你推的?”白霄勃然大怒,走上前去,對著白明德就是一記巴掌。
“啪!”
魏姨娘一聽,趕緊叩首道:“侯爺,如許大的罪名,侯爺可不能隨便往明德身上扣啊!明德一貫都是渾厚誠懇的性子,如何會做出如許的事情,還請侯爺明察!”
厥後,府醫為無澄診治好久都冇有動靜,敏冬心下焦急,想著府裡不能冇有主事的人,便趕緊來尋了她!
她抽泣道:“侯爺如果冤枉我倒也冇甚麼,隻是冤枉了明德……讓他白白背上弑兄的罪名,這可叫他今後如何做人啊?”
白霄見著麵前跪著筆挺的白明德,心中火氣極大,他斥責道:“孝子!你說,你是如何把你三哥推下去的!”
白無杳在返來的馬車上,就已聽敏冬說完了來龍去脈。本日,白明德前來與無澄一併溫書,兩人看累了,便去水池邊喝喝茶,降降暑氣。那會兒,白明德叮嚀貼身丫環雪青回他的院子拿東西,敏冬便去了小廚房拿點心。
“還說冇有推他!我已經去水池邊看過了,那地上除了你二人的足跡,再無其彆人的!何況,無澄的足跡混亂的印在水池邊上,明顯是被人所推,踉蹌地往前栽進水池的!當時隻要你們兩人,對此你作何解釋?”白霄怒急攻心,又轉向魏姨娘道,“你說,是不是你調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