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冇了,菜另有豬肝湯跟茄子。你們做點麪疙瘩就著菜吃吧!”做麪疙瘩快,做其他的就慢了很多。
回了屋,春妮問道:“要不要我們送點錢給你們二哥當賀禮?”有錢,就有底氣。
段二順的土胚房一蓋好,村裡有個婦人就幫著牽線。辛氏見了段二順,哪怕他窮也同意了。他爹孃巴不得他從速嫁出去免得擔擱兒子婚事,要了一袋糧食就讓段二順將她領回家。
“好,我四天後再來。”一來送送小舅子,二來接春香歸去。
金氏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我的兒,娘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你,卻冇想到你這狠心的爹要送你去死……”
金氏瞥見鐵虎內心怵了三分,不過想著聽來的動靜她還是鼓足勇氣詰責道:“你為甚麼要讓奎子去送命?”對金氏來講,去從戎就意味著是去送命。
春妮就跟翻開了話匣子,將所曉得的都說了:“他二嫂家裡的弟弟比她小五歲,他爹孃怕冇人乾活就一向留著她。比及他弟弟成年,她都成老女人。她又不肯給人當後孃,就蹉跎到二十歲。”辛氏性子比較烈,不肯嫁鰥夫。父母逼得急了,她就說要與其嫁個鰥夫給人當後孃或者被虐死,還不如一根繩索吊死起碼不享福。也是因為如此,她爹孃不敢逼嫁。
鐵奎歇息了下,就背上弓箭上山去了。
段小冬不曉得如何說。
段冬子笑道:“二哥放心,我事事都依著她的。”相處越久,他就越喜好春妮。不但長得漂浪性子利落,還風雅。
春香苦著臉道:“可讓她一向在家門口罵,也不是個事呀!”她固然心有不忍,但也有分寸。這個家,現在是春妮做主。
鐵虎冷著臉說道:“這是我鐵家的事,與你無關,從速給我滾。”
春香聽到金氏的聲音,從屋了走了出來:“春妮,你如何不讓娘出去?”
糧食收上來,段二哥伉儷就歸去了。給錢,傷情分。春妮就讓給了兩袋糧食。彆的,還裝了很多的蘑菇等物。
秋收要趕氣候,就是常日不下地的鐵奎都去幫手了。饒是有六小我,等糧食都收上來百口也都累得夠嗆。
聽到這話,李老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後代都是債呀!”他兒子甚麼都聽媳婦的,犯愁。奎子本領大,也讓人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