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中和本來就很煩躁,聽了這話吼怒道:“休了她,娘是感覺兒子日子過得太輕省了嗎?”舒氏說的是去通州尋名醫看病,半分錯挑不出來。若他就此休了舒氏,不但後代會恨她,官位也會不保。
陳夫人聽到如許的指責,半點顛簸都冇有,隻是詰責道:“你有冇有想過陳三打著慕青的名義去酒樓白吃白喝,佑王府的人曉得會如何想?慕青隻是新婦,如果被佑王府的人嫌棄今後她如何辦?”
陳二夫人不接這話,隻是說道:“母親,公中就給牡丹五千兩購置嫁奩。三叔倒是好,一頓飯吃掉了我們牡丹非常之一的嫁奩。母親,我們陳家就是金山銀山都不敷他如許破鈔了。”陳三老爺敗掉的錢,也有他們二房一份。
拿起來瞥見不是休書也不是和離書,陳中和心頭鬆了一口氣。不過等看完紙上寫的,他的臉當即沉下去了。
陳中和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聽到這話怒喝道:“你這話是為人兒媳該說的嗎?看來娘說得很對,你之前的賢惠都是裝出來的。”
當然,陳夫人有恃無恐也是因為陳煥章訂了親。她早對陳中和死了心,現在也冇後顧之憂,天然不肯再受這類窩囊氣了。
陳中和冇好氣地說道:“誰讓你定下這門婚事?”
陳夫人輕笑道:“你不消擔憂,我不會跟他和離的。”但是,也不想留在陳府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