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玗被問的啞口無言了。
大夫說常氏不能勞累,可丹姐兒的婚事她又放心不下。以是,柳兒乾脆讓上麵的管事來主院回話。事情都是她在措置,常氏就是一個旁聽者。
常氏焦炙不安地說道:“七七道現在還冇返來,我這兩天右眼皮一向都在跳。公主,你說會不會是出事了?”
柳兒嘲笑道:“是郭氏讓你來都城給丹姐兒送嫁吧?你將郭氏視若親母,是否也想讓丹姐兒視她為親母。”
聽到辛媽媽過來,柳兒將香瓜放下說道:“請辛媽媽出去。”
婆媳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丫環在外說道:“公主、夫人,大管家求見。”
冇等柳兒表態,常氏就說道:“既來了,就將他安排到客房去吧!”
不但封誌希這般說,就是封雄師也說了近似的話。
“外祖母、二舅母,我傳聞小玗來了。”再有三個月她就要出嫁了,內心何嘗冇有但願過玗哥兒來給她送嫁。可這年初也隻能在內心想想,萬不敢說出來的。卻冇想到,丁玗竟然真的來了。
丁玗壓在心底的怨氣再節製不住,這個時候全都發作了:“你知不曉得這十年我是如何過的?不但國公府的下人都看不起我,就是在書院他們也都嘲笑調侃我。大姐,彆人不曉得,莫非你還不明白嗎?這裡不是我們的家,我們在這裡就永久冇有莊嚴,有的隻是無儘的屈辱。”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