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音點點頭“麓山書院?倒是傳聞過,的確是鼎鼎馳名的。三嬸公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如許的名額也能弄到手。不過不是傳聞冇有天稟的孩子是不收的?如何又肯例外了?”
三太太輕哼一聲:“有甚麼了不起?那位置如何得來的,我內心稀有。她也稀有呢。不過是表麵光鮮罷了,將來秦王一旦落了馬,我看她還對勁甚麼勁?再則,這會子倒是對勁了。但是二老爺那頭,但是冇少受氣呢。自從那回脫手了一回,這兩個但是跟烏眼雞似的,一見麵就鬥呢!這不,都分東院西院了,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不是讓人看著笑話?”
三太太點了點頭。也是歎了一口氣:“可不是這個事理?”隨後頓了頓。又道:“你是不曉得,二太太和二老爺鬨著,倒是阿誰陶氏得了好了。現在不是分了兩個院子了?阿誰陶氏但是明目張膽的管了半邊兒,竟是有和二太承平起平坐的意義了。真真是看不出來,之前隻當她是個和婉的,冇想到倒是有如許的妙手腕。”
“青哥兒但是被要歸去了!”三太太輕哼“二老爺現在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二太太如何鬥得過?”
三太太也是笑起來,先前的陰霾的情感天然也是一掃而空。二人一起進了屋子,三太太便是歎了一口氣:“本年這個年,過得但是半點不快意的。你是不曉得,本年你們不在,那頭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一麵說著,一麵用手虛指了一下二房那頭。又是一聲輕哼,明顯是堆集了一腔子的不痛快。
顧婉音替二太太歎了一口氣――那樣要強一小我,現在被拿捏著,也不曉得內心如何煎熬呢。
三老爺冇有從仕,隻是一個販子,固然充足但是卻也實在是有些拿不脫手,天然是比不過二太太。怪不得三太太如此酸溜溜的不痛快。
顧婉音聽了這個倒是微微有些吃驚,不過卻也是甚麼都冇有說。陶氏是個聰明的,抓住此次機遇實在也冇甚麼希奇的。不過――“我記得青哥兒還在二太太名下養著呢,陶氏如何的也敢如此?”就不怕二太太對青哥兒不好?她當初勸著二太太將青哥兒養在名下,也就是這個意義,一來青哥兒不至於受了架空過苦日子,二來二太太也算是將陶氏拿捏在手中。
酬酢過後,顧婉音看向張氏:“我讓人跟母親說的事兒,母親可考慮好了?如果好了,就給我一個準信兒如何?眼看著時候但是不等人的。”
下午又連續收到一些帖子,都是請了顧婉音賞光去赴宴的。顧婉音挑了熟悉的幾家應了,其他無關緊急的卻都是推委了。畢竟,這個時候還是少在外頭走動得好――怕是鎮南王府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旁人眼裡呢。謹慎些老是冇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