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都不看,便曉得內裡的人是誰,赫連漠公然冇有猜錯,赫連清絕一早就曉得了。那他明天還那樣闖進本身的房間,一麵是因為活力,另有一麵呢?莫非是摸索本身?

“我不過是一淺顯女子,那裡能與皇後孃娘有甚麼打仗?”蘇晚安靜得連本身都有些不敢信賴。

他恍若刹時變了小我,方纔的渙散姿勢早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彷彿一頭凶悍的野獸,死死的盯著她。

“你在躲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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