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也笑:“畢竟是親生姐妹,太太你有甚麼不放心的?前幾年不過是兩位蜜斯年紀小,性子擰罷了。”
韓東山手中的兩顆玉石球轉得快了些,似是在沉吟:“任家的意義是讓你和任三蜜斯訂婚。不過我瞧著你與那位五蜜斯似是比較投緣。現在婚事也還冇有終究定下來,我就為你求娶任家五蜜斯如何?”
她實在最想要查的是韓東山的秘聞。
李氏責怪地瞪向任瑤期:“這類事情你如何好去探聽?小小年紀操得甚麼心!”言語間似是對任瑤期的話並不太驚奇,想必是之前就已經從老太太的口風裡聽出來甚麼了。不過她臉上的高興倒是豪不粉飾的。
見周嬤嬤也要出去,任瑤期忙叫住了她:“嬤嬤也留下吧,”
韓雲謙神采一變,當即昂首,然後就對上了韓東山那雙冷厲中陰隱含著精光的眼眸。
任瑤期想了想:“脾氣,為人辦事,另有前年被送到莊子上是因為何事。”
任瑤期坐在桌旁拿起筆醮了墨,笑吟吟地問李氏:“母親,你說我寫。”
任瑤期笑著眨了眨眼:“母親,你是不是有好久冇有跟外祖母寫信了?”
這些事情她還真的完整冇有想過。
任瑤期笑著道:“母親,韓家才搬來我們白鶴鎮多久?你即便是派人到韓家去問環境,又能探出個甚麼來?就如我們的丫環對著韓家的人也都是挑好的說一樣。倒是薊州那邊,韓家人在薊州餬口了這麼多年,親戚朋友街坊鄰居也都相互知根知底。我們能派人去薊州探聽就再好不過了。”
“但是我們要派甚麼人去薊州?”李氏鬆了口,想了想,“要不要與老爺籌議,或者讓老太爺和老太太派人去一趟?”
任瑤期俄然像是放開了內心的一塊大石,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
而韓家祖孫從任家歸去以後兩人之間也有過一段對話,
“母親,我之前聽到攸姐兒身邊的一個嬤嬤在悄悄刺探三姐的脾氣。”任瑤期低頭道。
周嬤嬤不敢擔擱,回聲借了信去了。
“是向我身邊的一個小丫環,母親放心,她冇有胡說話。”任瑤期安撫道。
在來往的仆婦們眼中,少爺還是是溫雅沉穩,淡然高華。
任瑤期寫完了以後本身看了一遍,又讓李氏也來看看,另有冇有甚麼需求增加的。李氏看了後直點頭:“如此就好了,如此就好了。”
任瑤期這纔對李氏道:“母親,我方纔在院子裡看到了祖父和韓家老爺子了。”